「搞成什么样?我很好啊,你看哇喔!」她说著说著突然就站了起来,不过才站到一半,都还没伸直就往旁跌去。
「什么摸不摸得到?」他将她抱到床上,皱眉要念她,却闻到一丝酒气。「老天,你喝醉了?」
她每次喝醉都会变得像个过动儿一样,又唱又的。
他对她的碎碎念一反应都没有,只是沉默地帮她上药贴好OK绷。
「啊,你这颗讨厌的石……」见他不理她,葳葳朝後平躺在床上,开始碎碎念起来,「连幻影都那麽讨厌,又丑又臭又,臭石、笨石,而且还不是一颗石的,还要三颗加起来,顽固又迟钝,世纪无敌加三级的愚蠢,世纪无敌加三级的――」
「阿磊?」她摸摸他的脸,咯咯笑:「喔,天啊,我摸得到你耶。」
他瞪著她,确定她一定醉了,要不然她不会变得这么笑。
看她神,他有丝狐疑,「如果没有,你怎麽把自己搞成这样?」
迫她坐回床上,邢磊无视她的抗议,转找医药箱,「不要乱动,我帮你把玻璃来。」
他正
「哇喔!」虽然有几片碎玻璃划破了她的大,她看见伤渗鲜血,却不觉得痛,莫名觉得十分神奇,不由得吃吃笑了起来。
她倒在他怀里,伸手捧著地的脸,嘴对嘴亲了他」,突然又咯咯笑了起来,「阿磊,你好厉害啊!YOUAREMYHERO!呵呵呵呵……」
「葳葳――」他急忙伸手去接,再度吓一冷汗。
他瞪她一,决定不理会她的疯言醉语,专心将她上的玻璃碎片清乾净,幸好乍看上去很严重,但他仔细一瞧发现多是外伤,只有一两伤较大。
再度打了个酒嗝,她突地笑了起来:「呵呵呵呵……哎呀,好悲哀啊……林可葳,你真是个悲哀的女人我敬你!」
「我的天,你搞什么?」他吓得脸发白,急忙蹲,小心翼翼地将她抱离浴室地板。
刚门,邢磊就听见东西打破的声音从浴室传来,他匆匆走到浴室,只见门半开著,而葳葳正坐在地上对著自己上的伤像笑,赤著的围了一条快要掉来的浴巾。
「什么玻璃?」她一脸不解,想起,却被他接回床上。
「坐好。」
「不要―你只是个幻影嘛对我那麽凶?」她怒目瞪视他,责备,「当幻影的就要有幻影的职业德,你知不知啊?!」
问会不会有些天真…喔喔喔,我想的不只是朋友……我的耳朵,只想听你说话,我的睛,容不一粒沙,我的妒忌,闷得没有理,跟随著你的天气,调整我的悲或喜――咯……」
「没有,我没醉!」她正决反对,一脸冷。
她将瓶对著嘴灌了几,摸首歌继续唱,音到她手中的红酒被她喝得一乾二净再倒不一滴,她才从里来,不过刚站起,一阵晕眩让她刚跨浴缸就跪倒在地,她拿在手里的空酒瓶匡唧一声掉落,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