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想了想,说:“不行,铁家嫂生成这般模样,咱们刚去,断然不能带着她,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不如把嫂托付给比较熟识的长辈,待日後来接她或是衣锦还乡都是可以。”
方正瞧着他的背影,摇摇。
“可是俺媳妇儿……”铁还有犹豫。
“铁兄弟,你若是考虑好了便来找我,待我伤势好了,便夥你一同上路,你意如何?”
“铁兄弟,恕愚兄直言,铁家嫂貌过人,定有许多人垂涎於她,麻烦还在日後呢。你若是没有个权利金钱,要如何护她?”
你闯了些名堂,嫂脸上也有光。能给自己女人奢侈生活的男人才是好男人。”
铁愈发心动了,他想了又想,心一阵怦怦,好的未来好像就在等待着他,只要他伸手,就能摸到。如果自己能人地……那他就可以给媳妇好的生活,她不用再像现在这样每日天不亮就起来忙活,煮饭洗衣喂鸡打扫……她生得那麽俊俏,一双玉手本该被好好保护着,心护养才是,这些活,她不应该。“……可是……”他还是有犹疑,离开媳妇那麽久,他舍不得,而且他也不信任让其他人来保护媳妇。“俺不放心把媳妇留在村里,俺得把她带在边才安心。”
方正拿这个榆木脑袋的莽汉没办法,哪有男人像他这样对媳妇言听计从的?“那铁家嫂若是不答应,你且又如何?!”
铁窒了一,半晌没回话,过了好一会儿,他咬咬牙:“反正不如何,都得等媳妇儿同意了,俺才能走。方兄弟,你且吃饭吧,俺先去了。”
方石的话彻底戳中了铁的心窝。他想起前些日村里那些泼无赖趁自己不在家的时候欺辱上门的事。媳妇儿却要自己忍气吞声,因为怕被全村孤立。
方石这牌压得对了,梅就是铁的肋,自从娶了梅当媳妇儿之後,铁一直很愧疚於自己没本事,让媳妇连件漂亮的锦缎都穿不上,家里房又破又旧,一到雨天就湿的不能住,那墙上的土屑墙都不住地往掉——他就一直让媳妇儿住在这样的地方,还大言不惭地说要给她好日过!
“说啊,我听着呢。”伸手把人拨开,不让他挡住自己的光线。“发生什麽事啦?”
“媳妇儿……俺有话想跟你说。”铁支支吾吾的。
“不行!”铁矢否决,“俺答应过媳妇儿要事事听她的,俺不能偷偷地走。”
梅正坐在门旁着衣服,这是铁之前的旧衣服,方正上的衣裳早破的不成样了,她便把铁不穿的旧衣补一补,让他暂且将就着。而且以她的绣功,旧衣补好看起来也不会太过寒酸。她正对准针呢,谁料到面前突然罩了一片阴影,抬一瞅,竟是她家汉:“怎麽了,不开心啊?”表怎麽那麽奇怪。
“可是铁兄弟,我看嫂不是个有野心的人,她想过的应该就是平平淡淡的日,这样茶淡饭的,但铁兄弟你若是想给嫂好的生活,就不能告诉她,因为她绝对不会答应。”
半晌後,铁宛若壮士断腕般:“好!方兄弟,俺就跟你走这一遭!可是俺媳妇儿该怎麽办?跟咱们一起走吗?”
“媳妇儿……”他了唇,小心翼翼地注意着梅的表,“俺方才跟方兄弟聊了会儿……俺想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