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吃饭呢?”
梅摇,拿他实在是没办法,只能让他跟着了。铁也不觉得烦不觉得没意思,哪怕就是让他看着梅,他好像都能看朵儿花来,而且还超级勤练,看到梅啥他就抢着要帮忙啥。
“嗯……今儿早我遇见三嫂了,她说她家本家有个屠夫,正宰了猪在村里卖,我就跟着去买了几斤,给你回锅肉成不成?”
应声,劲儿十足。跟媳妇儿在一起,他啥都有劲儿,啥都愿意。梅朝大缸里码白菜的时候是一颗一颗铺好的,每铺一层就洒一层的盐粒和酱汁,铁见这是细活,过白菜的速度就慢了些,让梅能跟得上。一缸白菜码的快,码好後,梅倒了些冷去,刚好没过白菜。然後压了篦在上面,又让铁搬了她早清洗乾净的石压住。
完这些後,梅累得腰都直不起来。果然是没怎麽过活的人,气的很,以後得好好改才行。铁一早瞅着她累了,早倒了碗,又不顾梅抗议把人扛起来到被里坐。梅皱着眉:“我不累,晚饭还没呢,你肯定饿了。”
她忙着把饭菜端上桌,摆碗筷,盛饭拿饼。家里没玉米面了,她直接剁碎了白菜和着些许的地瓜粉压了几个菜饼,放蒸笼上跟着稀饭蒸了一会儿,香味四溢,她总是有办法用最简单的材最味的。铁一早儿就念叨着好香好香,趁着梅没注意偷了块饼嘴里,然後才乐颠颠地跑去洗手。
被梅这麽一说,铁才发觉自己的肚早唱起空城计了。他挠挠脑袋,很想说自己去,可又知自己手艺太差,来的东西村的大黄都不吃。想到媳妇儿的菜,他滋溜了,“那、那你把喝了再。”
铁如捣蒜:“成成成。”亦步亦趋地跟在梅後,梅突然停来他就猛地撞了上去,差没把人给撞飞。幸好他手快,一把抓住梅的腰,把人拉到怀里。“媳妇,你没事儿吧?”
梅,很顺从的喝了碗,铁这才小心翼翼地给她揭开被,让她把脚踩鞋里。“媳妇,今晚吃啥啊?”
又见极品(上)
菜很快就烧好了,铁又犯了老病,烧完火又不想洗手,给梅赶去净手还可怜巴巴的,梅瞧着心里哭笑不得,她是让他净手,又不是他吃青菜。
铁继续如捣蒜:“好好好。”
梅余悸犹存,险险捉住了铁的手腕,回想说他又不知能说些啥,最後成了一句:“走路小心儿啊。”
这不是废话吗?铁手里还拿着块菜饼,他咬了一,瓮声瓮气地
梅动作利索又乾净,啥都让人觉得赏心悦目,铁对厨房之事则是一窍不通,但他仍然挠着脑袋不肯去,梅很想跟他说君远庖厨,不过料想这傻也不懂,还是算了。
小俩正吃饭呢,门又给叩响了,平常白天他们家是不栓门的,但现在天近黄昏,太阳都山了,梅早早把门给栓了起来,没想到这麽晚居然还有人来。
☆、又見極品(上)
一瞧梅要起去开门,铁急得连嘴里的菜都没咽去就蹦了起来,抢在媳妇前面就跑了堂屋。梅也不好再坐着,门一开,她站在堂屋门就瞧见了是谁,眉便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