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哪里等得及?他胡扯瞎扯去扒梅的衣服,大红的嫁衣被他大手一扯,瞬间碎成布片,梅被这猴急的莽汉得不知如何是好,自己是乖乖不动还是挣扎逃跑?她这一晃神,就完了,立被铁扒得净净,浑上就剩个亵,前那两颗乎乎的桃不动晃着,端两抹红,看得铁都滴了来。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女人的,原来这么白,这么,这么香!以前村里有半大不小的小去西河偷看女人洗澡,他都不去,却没想到原来女
巴被握着,梅挣扎不得,嘴也给铁罩住了,就只能发呜呜的哼声,自己好像被一张大嘴给吞到了肚里似的,可难受,她忍不住用手去捶铁的肩膀,这莽夫才险险放过她。梅一得空,立刻逃铁怀里,可她都被亲了,走不得几步路,铁手一伸就把她重新捞了回来,抱着就朝炕走。梅心里又慌又怕,不知该怎么办,嘴里叫:“哥,哥你别急,先放我来,咱们有话好好说……”
就被光了,铁那架势,真跟山里传说的那吃人的妖一般。
她要他都听她的什么,男当家事,女主织布,古来如此,她又不想什么巾帼英雄。“哥……你先等一等、等一等……”
梅真是被他那双铜铃大看得心里害怕,正想说话呢,一把就被铁给摁倒在炕上,地棉被铺的厚厚的,让她整个人都陷了去,更是显得小动人。大红的喜烛质量不是太好,烧灼的时候略微发啪啪的响声,但这丝毫不能影响铁的心。“哥……”
铁一人,哪里有什么话想说,就是刚讨了新媳妇儿,心里那把火烧得正旺,光想着去那夫妻亲之事,哪里还想得到别的,现在一听媳妇发话了,想起自己之前心里暗暗发誓要听媳妇话疼媳妇护媳妇,连忙停了来,但还是把梅放到了炕边坐好。这炕早年搭的,但胜在结实,早在迎新娘门的时候就已经烧了起来,现在床上一都不冷,铁又喝了几碗酒,愈发想要将梅扑倒。“你想说啥,尽说,俺都听你的。”他瓮声瓮气地,珠还直勾勾地黏在梅上,心想,她咋长这么俊呢?不知那衣裳面的,摸起来是不是也跟她的脸一样,亲起来,是不是也跟那张小嘴一样甜蜜?
“梅、梅,你放心,俺会疼你的……俺以后都听你的,你叫俺啥俺就啥。”铁迷迷地盯着梅领的一寸雪白肌肤,一边保证一边心想,他虽没讨过媳妇,但也见过村里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儿的,可她们没一个肤像梅这么白这么,更没梅长得好看。
虽然是坐稳了,但梅知这圆房自己是躲不过去的,她害怕不已,铁虽,也不忘端交杯酒过来,两人交相喝,梅酒量浅,一杯肚便以桃腮泛红,一双睛更是显得汪汪意绵绵,看得铁面鼓的一大团。他这可忍不住了,梅想说啥,还是等到他了火再说吧。二十七岁没讨媳妇,铁还是个儿,但成亲前大伯大致上跟他说过,再说,汉都是有本能的,只要有了媳妇,那该怎么,本不用人教。铁此刻不想别的,他就想把梅扒光了,看看里面是不是跟他想象中的一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