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歇了半天的谢三公于是再次上场,这一次,他憋着劲儿要把比分反超。
会说这么多,不是因为被同居人那八婆的八卦给染了,只是因为谢三是他最好的朋友,他当然希望自己最好的朋友能过得更好。
“嘛还皱着眉?你究竟在和谁生气?不过是个小玩笑,你谢三公是那么玩不起的人吗?”蒋奇趴在台球桌上,瞄了瞄角度,一杆,黑球直中袋,7分到手。
“你逃也逃了好几年了,难一辈就躲在这个城市缩乌?”蒋奇这个人向来是纯男思维的,很少考虑女人的想法,即便这样,听到谢三这番话,他也得为白薇叫屈。
过白薇的描述后,简直目瞪呆。这实在太乎她的意料了,真是百无禁忌啊……
“哼。”谢三不的“哼”了一声,蒋奇知,他这是不甘心承认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大概是因为笑得太,这一杆终于没有把握好,白球的路线偏离了他预想的轨迹。
“你今天的球风可真够顺的。”在比分上于风的谢三眉皱得更紧了,“我像是那么玩不起的人么?”
“将来我结婚可千万不要玩什么闹房。”为了避免自己将来被人当猴耍,许姗姗现在就了决定,末了,还是加了一句作为补充:“好吧,前提是我把自己嫁去的话。”
成功将一只红球打后,他才说话,“就算陶醉又怎么样?离都离了,我们没关系了。”
“谢三,的事我一向不喜多闲事的。当初你结婚也好离婚也罢,我都只是一句‘恭喜’。不过,你认真想想,有离了婚的人还像你们这样的么?是,双方父母不死心还想把你们凑成一对是没错,不过你要真不乐意,你也不可能把她带过来。”
白薇笑着说:“其实我第一次被拉去看人闹房的时候也被吓到了。大概正是因为平时都一本正经被压抑了,这种时候就特别需要释放吧。”
也许他真的是个自私的男人,现在的况分明就是离了婚他还态度糊的拖着她,让她没机会去找第二。
两个女人,在台球室里坐着闲聊;另一边,围在台球桌前面的两个男人也在专心打球之余说着闲话。
“那就不是生气别人在起哄了?那是在生自己的气啰?”接着一杆,打了一个红球,蒋奇趁胜追击。
看他别扭的样,连蒋奇都不厚的咧嘴笑了起来,“看来是因为吻起来的觉太好了所以不兴自己那么陶醉?”
“我以为像你们那种研究机构的人,都很严肃,不会玩得太格的,看来是还是我想得太简单了。”
“我现在不好么?
笑话,谁不知他谢三是个大玩家。
这样说的话,他应该是对她还有的,那么何不索和好如初?可他一想到,和好以后家里又会这样那样的拿话来压他回北京去当孝顺儿接手家业,他就觉得疼。偏偏白薇是那种传统的好儿媳,他亲娘正好拿着她来规劝他这个迷途的羔羊。
“问题就在于,我自己也没搞清楚我到底是怎么想的。”谢三叹了气,扭看看远正和许姗姗聊到兴的白薇,无奈的承认,“我这么和你说吧,兄弟,我现在的心态就是又不想和她重归于好,又不好就这么和她普通朋友或者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