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起来,就是整个花架唬不知的人。”说到这,蒋奇咧开嘴笑了。虽然和一开始预想的有,不过幸好凑在一起搭伙生活并不别扭,反而比和纯粹的玩家相起来轻松自在,也算是意外的收获吧。
咬了一,居然是柠檬味的,这别扭的味让蒋奇忍不住皱眉,“你现在都骑我上了,我哪敢有意见。”
厕所里,坐在桶上,许姗姗还忍不住傻乐。
“问你个问题,”用手支着巴,许姗姗好奇的望着他,“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实际上远比看起来懒散很多?”
“怎么办?太轻松了,总担心乐极生悲。”她伸两只手,抓了抓发,自言自语。
花架,这话倒是没错,她一向都是花架,唬唬人还行,没实
未必有多,只是一旦成了习惯,要纠正就很麻烦。一旦要纠正――看,她已经在考虑目前的状态被打破的那一天了。
乐完之后,又觉得自己最近是不是不太对劲,怎么会有越活越回去了,捡回了念书那会的小脾气了,二十八岁的熟女架给自己拆得就没剩多少的。
和另一个人在同一屋檐生活太久,成天大对小,难免的,原本的疏离会被打破,所谓距离什么的,逐渐没了影。
“的确。”不知她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不过蒋奇还是坦白回答,“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觉得你应该是个很能玩的玩家,连去买菜都打扮得一丝不苟像去勾搭男人。”
“……”对于这样的形容,她是真的不知说什么好,有那么夸张吗?
“茶吧。”蒋奇抬看了她,一抬就看到她那依旧乱糟糟的发,“在厕所那么久也不把你那发梳一梳。”
“谁说的,我可是什么都听你的,是吧。”故意用沾满蒋奇不喜的柠檬味薯片碎屑的嘴唇吻了他一,然后赶紧床,穿着拖鞋,跑厕所躲着。
“他的呢,大不了就是又改变一次生活习惯。这事儿老娘又不是没过。”许姗姗到底是许姗姗,片刻的患得患失之后,又扬起了骄傲的颅,天不怕地不怕,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虽然这样说,她还是跑回厕所把长发好好收拾了一番,然后才重新现在蒋奇面前。
“现在才意识到这,好像太晚了。”她对着镜里的女人苦笑。谁让你事的时候总是依着一种本能,完全不考虑后果。
“喝茶还是咖啡?”酒店提供了免费的速溶咖啡包和茶包,倒是很方便。
想要通过距离给自己营造的安全地带也被破坏了,这样的后果,是她突然意识到没了距离,也就没了安全的保障。
“喂。”用脚踢了踢他。
被他这么一说,许姗姗才想起来自己的发确实也有够乱的,刚在厕所的镜里明明看得清清楚楚,却愣是没想起这茬,“嘛?觉得我污染你的视线?”
突然间,她有烟的冲动。不过,厕所里自然是没有香烟和火机供她排遣绪的了。
“怎么?”蒋奇把书合上,看着她。
太亲近了,太接近了,伤害就更加容易。
“嫌我烦了?”咬了一手里那薯片,然后起凑过去,把薯片递到他面前。
扭开厕所门,走了去,比赛已经结束,蒋奇正在看一本写满专业名词并附带各种汽车构造图的专业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