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她的想法,旦瑟斯松开她的唇,暗哑地在她耳畔说:“确实会很刺激,所以你希望我等会儿快一还是慢一呢?”
正如旦瑟斯所说,这一切才刚开始而已,以人形在她过一次,不过只是肉宴开始前的小菜。汉娜能清楚受到自己小腹中暧昧的涌动与大肉的,在他激烈索取地吻之中,累积一波波狂,不停刺激她每寸神经。
失去了视觉,的各种官就变得特别,无论是五或是心的幽微的起伏,她可以清楚受到旦瑟斯的一切,他的气息、他的温度、他脉搏的动以及他的迫不及待。
语毕,他再度掠夺汉娜的呼,将她拉无光的深海之中。他的与肉棒在她上双啧啧,翻搅连灵魂都恍惚的酥麻,电似的烈刺激,从两人交合之往她涌,在他时又像是从她灵魂深,几乎要把她炸得四分五裂。
而现在这只肉棒,正静静的伏在她,前端虽在之没有任何动作,在大量的泽之,尚未给她带来太多刺激,可是汉娜知,她那紧紧着肉的,正沉浸在的余韵中,更何况方才花未被肉刺攻击,若他突然,她定会痉挛崩溃。
“唔……唔唔……呜……”
他的浸透她肉的隙,于她血脉中窜,而那大的分在动之时,形状逐渐变得有些暧昧,不像是花刚刚已经习惯的肉,反倒缓缓涨大,鼓奇异的肉疣与肉刺,持续撑开痉挛的媚。
有一瞬间,汉娜以为自己溺于灵魂接的快之中,分不清楚现实与幻象。但是一秒立刻惊觉这一切并非幻觉,旦瑟斯蛰伏在她的肉,已变成满布肉刺的冰冷肉棒,也就是说,他竟然在与她结合的同时,由人形化为蜥态。
汉娜无法分辨这种事究竟在她心造成多少冲击,但毫无疑问的,本来就已经被人形的他狠狠破开的,变得格外。除此之外,蜥态的肉棒本来就比人形时的肉棒更大也更为刺激,特别是这前端满布肉刺的肉棒,每次到她,都会带给她仙死地烈折磨。
“呜……那……”汉娜挣扎了一会儿,而咬牙说:“……你想怎么都可以。”
在汉娜完全被捲漩涡、即将失去意识时,旦瑟斯却毫不客气的将的她,她呻的睁大双,可是被旦瑟斯深深吻住的她,前所见尽是一片黑暗,只能用受他狂暴的给予。
埋伏在她的肉棒逐渐昂扬,蜥态那普勒人的嘴角扬起邪恶弧
“呜……旦瑟斯……先不要动好不好……让我……习惯一……”
俯来,漫不经心在她耳边说:“这才刚开始呢。”
冰冷与灼的奇异觉,在她被与肉棒满满撑开的腹间动,冲击着她难言的,让汉娜不由得在与他的吻间发呻。也不知过了多久,汉娜突然发现,中撩拨她、迫她与他共舞的,并不是旦瑟斯人形时温的,而是蜥态分岔而冰冷的蛇。
若是平日,旦瑟斯听到汉娜这样可的哀求,可能会压着冲动,等她没那么时再离,可是今天他却只是了唇:“但是我还在兴上,这样拖拖拉拉,恐怕很难到达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