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狼哥,老公!别停,别停,就这样。”小丽似乎看到了自己登的希望,忘我的大声呼喊了起来,自己也加快了前后浮动的频率。
只见廖良的巨上沾满了白的泡沫状,伴随着的味,几乎令人作呕。他也笑着说:“剩的还是别去了,免得你太累了。”
廖良看着女孩这副摸样,也笑了笑,伸手抹了一把自己肉上的白泡沫,意识的凑到鼻跟前闻了闻,谁知被熏得立时脸大变,也跟着跑了卫生间里。
可是看着嘴里时不时发“嗯,啊”的闷哼声的小丽,他却不忍心打扰她的雅兴。
“也算不虚此行了。”廖良捉摸着。
毕竟隔靴搔很难真正的止。
想到这,他瞥目光看了看已经熟睡的小丽,放在女人腰间的手向盖在了她的屁上摩挲着。
说罢,边咯咯的笑着,边缓缓的前倾着,慢慢的把后中的异褪了来。
小丽还想说什么,突然间就听自己的门“噗噗”几声,那些残存在自己的竟然咕噜咕噜的兀自淌了来,随之而来的还有被廖良一起带的空气,那声音听起来竟然跟排虚恭无异。
没等廖良多想,却看见这妮居然自己一的向后靠将了过来,那仄的肉因为有廖良刚刚的排的原因,变得湿异常,让这一步的动作降低了难度。
几分钟过去,小丽前后退的速度越来越快了,可是她却怎么都没办法到达。
就这样小丽不由自主的开始了先后缓慢的吞吐。当然,这次的吞吐的主角是自己的直。
廖良却没有那么快睡,他回想着这一晚的事,英、范紫娟和小丽。没想到自己无意间招惹了这么多女人。
终于,在东边微微泛白的时候,风也小了,雪也停了。只留皑皑大地一片素裹,晃的人球都会痛起来。
没一会,那奇怪味还没有完全散去的温房间里,响起了男人的呼噜声。
廖良今晚确实吃惊不少,怎么自己明明已经了来,小丽居然会说好?
就像是一个人用尽了全的力气去摘的一个东西,却永远只差了那么几厘米。
小丽也不知自己怎么会这样,她会着这一种别开生面的接。后面的在充分的,紧裹着男人的阳。这也有赖于男人阳的规模,倘若这跟棒小一,便不会碰到隔的,倘若这棍大一,便会带来十分的疼痛。
她边前后的套着男人已经来的肉棒,一边发了无法满足的怨声,女人可以明确的觉到这次的一定跟这辈以前所有的都不同,但是她却完全没有办法达到峰。
廖良似乎看了小丽这退两难的境,他十分合时宜的伸了手,轻轻的在小丽花上那颗早就起的小豆上拨了起来。
妮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赶紧了起来,捂着自己的屁颠颠儿的跑了厕所里。
好一阵,小丽猛地呼了一气,接着了一阵才回过来看着正在等待自己偃旗息鼓的廖良,媚笑着说:“狼哥,你想想,我上还有哪个你没去过?今晚就一起来了吧。”
大雪就这样了一夜,绵绵密密,没有丝毫的疲倦。
小丽着实累的不轻,没过一会就睡着了,一只胳膊死死的环着男人的脖。她知,那是她打开新生活的钥匙,千万丢不得。
房间里的气味可以用十分难闻来形容了,伴随着“噗呲、噗呲”的声音,那一种因为摩加的味混合着女人中的臭味,接着的间隙无法避免的
终究没过一会,小丽颤抖着,在极其不自然的收缩迎来了快的谢幕。她弓着腰,没有什么脂肪的后背上被背脊了一个个骨节的轮廓。
了来。
廖良皱紧了眉,他显然是这气味最直接的受害者。
这可苦坏了那些早起的人们,但是他们似乎早就有所准备。没多一会,三三两两,有的拿着铁锹,有的拿着扫把,就像早就分工好了一样,没多一会功夫就把大街清理来了一条宽宽的黑路来。
一个小时以后,全都洗净了的两个人相拥着四仰八叉的躺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