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大侠,婊……婊求大侠……大侠……呜呜……呜呜……」
娘那饱满圆鼓的双乳,都因为这种整个都俯在地上的姿势,被挤压着,从面溢两团雪白的乳圆,在白皙的侧映着——但是,对那些男人来说,是的,就是这群在我爹面前连话都不敢说,连嚎都不如的东西,却嘻嘻哈哈的笑着,瞧着,看着这个成熟端庄的妇人,跪在他们前,光着一个白花花的大屁的跪在那里,娘那白如团锦的粉间,绷得紧紧的粉间,都还着一截扭曲枯萎的树枝,就像一条嚎的尾巴一样,朝上斜指着,颤颤的求着他们。
「呜呜……呜呜……」
「哈哈,刚才还真没看来,这货的屁还真大。」
「这大屁,刚才穿衣服的时候怎么没看来?」
「婊,你这屁,是不是被桃花老狗的这么大的啊?」
他们不再理会金罗汉,反而伸着大手,在娘的粉上了起来。
「……」
娘的颤粟着,本就粉白的,都因为恐惧,凝一粒粒小小的疙瘩,白皙光的背,粉白浅浅的嵴线,好像谷岭般的嵴线两侧,蝶翼般单薄,雪白的肩胛,都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说,你这大屁是不是让桃花老狗的这么大的?」
「呜呜……呜呜……」
「,你到底说不说?」
我模模煳煳的听着,听着,不知那些人说话的时候,已经在娘的上摩挲起来,娘的就如筛糠般的抖着,都不敢抬起来,不,不止是因为害怕,还有因为行这种大礼的时候,是绝不能自己抬的。
「说,到底是不是?」
「啪!」
「呜呜……」
突然,好像是什么东西打在肉上的声音,还有娘的呼。
「哇……呜呜……是……婊……婊的……」
娘的猛地一抖着,被那些人用手打的大屁上的肉,都如波般的漾着,啜泣的说。
「什么?是大屁!」
「呜呜……是……呜呜……婊的大屁,是和夫君……是和夫君行房,才这么大的……」
娘跪俯在地上,一滴滴晶莹透明的泪滴,不断沿着娘的脸颊,向滴去,落在满是枯叶和杂草的泥地上,都浸湿了的地面,一双白皙的玉手,指尖,都微微颤着,想要抓紧前的泥土,但是却都不敢的,只能咬紧粉唇的啜泣着,哭泣的说。
「呜呜……呜呜……」
「,你们说什么呢?就让我这么坐着不成?」
然后,又是那个金罗汉的一声大吼说。
「嘿,六哥,你急什么啊?这货今天大家都得轮一遍。」
「一遍怎么够?我得两遍。」
「哈哈,我要十遍!」
「我要让她的嘴巴再也记不住别的味儿。」
「!别说那么多废话了,赶紧的,我都脱了,你们就让我等着?」
我模模煳煳的听着,听着他们放肆的话声,然后又是那个胖一阵大吼。
「货,你求我们兄弟什么来的?」
他们继续羞辱着娘,朝跪在地上的娘问。
「呜呜……呜呜……求大侠……求大侠让婊家,让婊为大侠品……品箫……」
娘羞耻的,都不知该用什么词的……不,不是不知,而是即便知,也不可能说的的……羞耻的念。
「什么玩意?」
「品箫?那是什么?」
「谁要你喝茶了?是吃鸡巴,懂不懂?」
「呜呜……」
娘继续羞耻的跪在那里,都因为羞耻而无法开——直到很多年后,我才知,原来娘所说的品箫的意思,就和那些人说的是一个意思,只是,以娘的份,不怎样,都不可能说那么脏的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