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的泪。
我只觉得一若有若无的芳香从她上散发来,那湿津津的丁像一块抹布般拭掉我的泪。
「好了,狗儿,乖乖给妈妈跪,妈妈就赏你好吃的!」
我这时才恍然大悟,这个房间里,客人不是扮演施者,而是受者!不知是不是环境使然,还是摄于她的厉声,我竟不由自主晃悠着两条跪了去。
从来没有给人跪过,即使是自己的父母。
都说男儿膝有黄金,但此时的我却隐隐有些期待,不知她接来会赏赐我什么,难是她的吻?却见她坐在床沿,一把把我的领带拉过去,我人不由得跟着跪行到她脚,她果真嘟起了红唇。
「张开嘴巴!」
她俯,睥睨的对我说。
我甚至能看见她前网纱里被兜住的一捧雪白乳肉,更隐约能见到那雪峰上两如漆似血的嫣红!我闻着她香香的味,脑袋的指挥权好像被她夺走,嘴巴听指挥的张开。
我正以为她会跟我吻,却见她快速呶了嘴,一香唾直接吐到我的嘴巴里。
我不及防,直接咽了去。
从来没被人这样羞辱过,我的脸再次涨得通红,但她香香的唾,却让我有些回味。
我看着她一脸鄙夷的看着我,心底有些恼怒,想站起来,我堂堂名牌大学的研究生,竟然要跪在这里当你的儿,当你的隶?但她却没给我思考的时间,把我的帽檐旋转到后面,然后站起来转过,一把把我的脸在了她的翘上,顿时我的鼻被她绵弹的夹住。
我这时才发现,原来她穿的是装的裙,她着我的,在她的里使劲研磨,里丝丝的气与香气立刻沁我的鼻。
我竟无师自通的伸,在挤压的里寻找她那幽幽的,终于,我用尖勾勒到她那皱褶的菊。
我听见她笑又不屑的说。
「狗儿还会发火,妈妈好害怕,你就这样离开,舍得妈妈的屁吗?」
我有些无地自容,但不知为什么,在她的屁里探索的却更加的快了起来。
她顺势把我的脑袋到她,然后示意我趴,两条用力夹住我的脖,让我
有些窒息的觉。
「走,狗儿,我们先熘一圈!」
我不知该动还是不该动,西装革履的我四肢着地,地板上有地垫,如果爬行,应该不用担心衣服被脏破。
但我在此之前,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跪伏在一个女人,被当成一只狗来遛。
「啪!」
一声脆响,她的手掌竟然隔着我,拍在了我的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