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吗?太平天国的母狗,让我来帮帮你吧?」
取代了波尔克位置的洋人又托起了洪宣的脸,终于把肉棒深深地了她的咙里。
「啊呜……」
洪宣凄惨而绝望地咽呜着,前被得阵阵发黑,差没晕厥过去。
即便如此,为了能继续上一大烟,手上却不敢有丝毫停顿,继续羞耻地蹂躏自己的小。
围坐在一起的男人们就像车轮战,你方唱罢我登场,不停地把两巨大的肉棒一前一后洪宣的嘴里和门里,却留她的小,让她持续不断地自。
在咽的窒息和后庭的充实中,洪宣彻底崩溃了,一次接着一次,彷佛这世界没有比这更容易的事了。
十余个男人绕着洪宣转了一圈又一圈,每个人都她上两个肉里了三四遍,咙几乎已被煳住的洪宣再也吞不更多,吐着大大的泡沫从双唇间回涌来。
于是,这些男人脆就把直接在了她的脸上,不一会儿工夫,她的脸颊上,发上,都已湿漉漉地沾满了厚厚的,甚至连整个,都像在池里浸泡了一遍后捞起来似的,找不半寸燥的肌肤。
这样的狂足足持续了一整天,直到夜幕降临。
此时,九江城里也在狂庆祝,震天响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不绝于耳,彷佛把漆黑的夜空变成了炮火连天的战场。
当最后一个人拎着洪宣的发,把湍急的直接在了她的脸上,又重重地将她往旁边一甩,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洪宣已是神恍惚,绵绵地侧卧在地,奄奄一息。
但她没有昏死过去,搐的胃让她整个都跟着一一地痉挛,嘴里吐来的愈发粘稠。
「还想要吗?」
杨明海像耍把戏似的,滴熘熘地转着手中的烟杆。
「要!要!」
洪宣此时别无所求,只求能够继续上一嘴那令她万劫不复的大烟。
福寿膏是件神奇的东西,能够让她减轻上的痛苦,对那么多人的蹂躏和践踏变得麻木,越是如此,她就越渴望福寿膏,越渴望福寿膏,她就越无法自,彷佛陷了一个无解的死循环里。
假如换在几个月前,洪宣打死也不会相信,自己有朝一日会变成这副模样,可现在,她不知不觉,已经变成了曾经最讨厌的那种人。
「想要?那你还得满足我一个条件!」
杨明海又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呜……」
洪宣艰难地往前爬了两步,最终倒在杨明海的脚,断断续续地说,「我,我已经这样了……你们,你们还要我怎么样?呜呜……」
杨明海:「别怕,这个比较容易,只要你说,自己是条贱的母狗就行了!」
「我,我……」
洪宣颤抖着双唇,嗫嚅了好一阵,终于还是狠了狠心,,「我是一条贱的母狗!呜呜……」
她现在已经彻底想明白了,就算她不说,敌人总会有办法让她开的,而她现在的意志,无论如何也持不到一波烟瘾发作的时候。
与其吃尽苦后被迫承认,倒不如直截了当地如了他们的愿,或许还能让她更好过一些。
可是这话一,她便被自己沉重的羞耻心击垮,忍不住地失声大哭起来。
杨明海把冒着火星的烟斗在洪宣的鼻晃了晃,装一副没听明白的样,:「你说什么?我们都没听到,大声些!」
「呜呜……我,我是一条贱的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