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顿时又萎靡地蜷缩起,倒在地上,双臂抱,不停地颤抖。
幼天王之死,对她造成的打击实在太大,再加上这几天毫无希望地被人凌辱待,早已心如死灰,在绳金塔上当刘明珍再次把烟杆递给她的时候,她已经忘记了怎么拒绝,只想用她一直厌恶不已的烟毒来麻痹自己,自甘堕落。
随后几天,杨明海也不停地给她喂福寿膏,在不知不觉中,她的烟瘾变得越来越大,不可自控。
今日师在九江湓浦港靠岸,一连在船上待了好几天的湘勇们欣鼓舞,杨明海也不例外,竟忘记了给她喂,这才致使她烟瘾发作,涕泪横。
杨明海一脚踩在洪宣的上,从波尔克的手中接过整块的福寿膏,用力地搓碎,自己随携带的烟杆里,用洋火了,深一。
白甘甜的烟雾从鼻孔里去,伴随着微微的辣味,涌。
顿时,杨明海觉浑一阵轻松,彷佛这几天的舟车劳顿都在此刻被消弭殆尽。
烟味在屋里飘散,也慢慢地传到洪宣的鼻孔里,就像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突然发现了一丝光亮,让她为之疯,为之着迷,禁不住又焦急地大喊起来:「给我烟……给我!呜呜……好难受,求求你,快让我上一……」
杨明海是亲看着洪宣的一地发生变化,就在几天前,她虽然也同样遭受着屈辱和蹂躏,但在心底里,始终抵着他们对她的一切。
可当她染上烟瘾后,不仅对肉更加变得渴望,而且还会主动抛弃尊严,低声气地来哀求他们。
杨明海松开了脚,却不忘在洪宣的屁上用力地踹一脚,明知故问:「想?」
洪宣哆嗦着跪在地上,使劲地了,不停涌泪来的杏目就像两潭清澈的秋,只是在眸深瞧不见波澜,死气沉沉。
杨明海有意要在朱南桂和洋人面前展示自己的调教成果,一屁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翘起二郎:「你若是想上一,便先将自己的袄脱了,噘起贱的屁,等着挨!」
「唔……」
洪宣本想拒绝,可是紧跟着一阵难忍的奇和刺痛袭来,让她浑猛的一阵搐,这彷佛是在提醒她拒绝的后果。
这般生不如死的滋味,她能够忍得了一时,却不能无止境地忍去,最
终不得不选择妥协。
她犹豫了一之后,双手在自己上胡乱地抓开了门襟,把丰满的双乳在洋人们面前来。
「唿!」
波尔克和一帮洋人想不到在那破烂得连棉絮都在往外冒的袄竟藏着如此一诱人的肉,无不兴奋地打起了唿哨。
脱袄的洪宣变得一丝不挂,就像剥开糙的花生壳后,里新鲜白的果实,令人垂涎滴。
如煎熬般的烟瘾在一地消磨着她的意志,但在浑到一阵冰凉之后,她还是瞬间意识到了自己的羞耻,紧紧地夹住双,手臂挡在前,不肯松开。
「嘿嘿!」
杨明海炫耀似的朝朱南桂看了一,又对洪宣,「这才像话!得不错,来,大爷赏你一烟!」
说着,就把烟嘴调了过去。
洪宣迫不及待地咬住烟嘴,猛一,可她一气还没尽,杨明海又恰到好地把烟杆从她嘴里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