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往他的咽上压了过去,再次把他压在车厢木板上。
谭元笑嘻嘻地:「忠二殿,你果然年轻气盛,如此好斗!不过,今天可没你什么事,你只需睁大睛好好看着便行!」
李容发想说不成,但的势,他说什么,别人都不会把他说的话放在心上。
黄朋厚一把握住采菱着短棍的手,慢慢地往压,直到短棍一端的锤对准了洪宣的阴,:「采菱姑娘,本王已经替你狠狠教训了这个不知廉耻的货。只是光我们动手,怕是也难解你的心之恨!今天本王就给你机会,让你也好好教训教训她,让她对着你哀嚎求饶,如何?」
采菱摇摇。
只是这样,她便已觉足够了。
洪宣被无地游示,骑木驴,轮奸,她的伪善和曾经的威风然无存,她所的一切早就得到了惩罚,虽然心中依然有些不甘心,但看到西王娘此时的惨状,又想起了她往日对自己的照顾和恩惠,更是于心不忍。
甚至,她还觉得自己和黄朋厚这次得有些太过分了,毕竟洪宣是当今幼天王的姑母,如此凌她,怕是她今后再无颜面在天国众将面前立威了。
采菱想要的,只是教训一洪宣,而不是彻底毁了她,被黄朋厚握着的手不禁有些颤抖起来。
黄朋厚摇摇,叹息一声,:「唉!你们女人,就是心,刚刚还是咬牙切齿,不共天,才过了几日,
便心有不忍了?既然如此,那只好本王来帮帮你了!」
说着,将采菱的手用力地往前一推,在采菱手中的那短棍也顺势了洪宣的肉里。
「啊!」
洪宣惨叫起来,冰冷的钢铁,让她浑寒彻,同时腹腔深彷佛遭受钝的撞击,一阵闷疼袭来。
她不由自主地将整个往前扑去,试图避免短棍的再次深,可是才往前挪了几寸,忽然脖上一紧,箍在颈的项圈狠狠地扯住了她的全。
「呀!」
采菱也惊叫一声,从短棍上撒了手。
虽然是黄朋厚手把手着她的,但毕竟这短棍是握在她的手中,等同于是她亲自的手。
肉里的短棍,将那本就已经松垮垮的淫肉再次撑圆,由于短棍的不停深,锤压缩着阴里的空间,将早已灌满在其中的和蜜汁一脑儿全都挤了来。
泛着白泡沫的浑浊厚厚的,一坨一坨地从洪宣的大侧落来。
「啊!不!不不不!」
洪宣用力地摇着,栓在她脖上的铁链左右晃动,被同为女人的采菱蹂躏自己的小,这让洪宣倍羞耻和屈辱,心的怒火再也捺不住,骂,「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婊,当初若不是我好心收留你,如今你便如一条野狗,横死在天京城街……」
「婊?」
采菱听到这个词不禁愣了一。
在天京时的日,确实是她这辈最好,也最难忘的几个月,在那里她享受到公平的待遇,没有人歧视她,也在那里,她遇到了让自己怦然心动的男孩。
只是,正因为太过好,乃至于让她几乎忘记了自己的,直到此刻,洪宣在羞愤中无意提及这二字,才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破了她的梦。
撒了手的短棍仍停留在洪宣的阴里,鼓胀的肉夹住了锤,将其包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