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心的面前,采菱完全没有受到从那肉棒上散发来的臭味,反而觉得无比味。
然而,他的理智却不停地提醒着他,现在绝不是能够安心享乐的时候,为了自己,也为了太平天国的大业,他就算拼上一条命,也要去救洪宣。
曾经无数次,李容发也幻想过和采菱的房花烛之夜,他们恩缠绵,缱绻到天明,却怎么也想不到,竟会在这样的场合之。
如今她真心错付倒也罢了,反正她一小小的婢女,本就不敢奢望与忠王府的小殿结为连理,可输给一个四十岁上,几乎可以当她母亲的女人,却是怎么也不能甘心。
此刻已是第二日的清晨,足足一天两夜,李容发始终憋着一劲儿,无释放,被采菱用力地一,顿时觉暴胀,彷佛有什么东西又开始蠢蠢动。
他尝过洪宣为他交的滋味,以为那已是如登临仙境般的极乐,却没想到,女的采菱在这方面比起西王娘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似乎只要她的尖轻轻一勾,便能勾住他最的位。
采菱心花怒放,双手握得越紧,使劲地将李容发的包往褪,剥了那颗壮硕而鲜的。
说起来,李容发和洪宣的偷,伤害的不仅是采菱的真心,更是她的自尊。
听着李容发不可自禁地叫声来,采菱便意识到自己已经成功了。
无论男人,还是女人,最令他们到开心的,无不是在自己的挑逗,对方的控制不住地发生反应。
解数,用另一只手在那上轻轻地压了几,:「小殿你既然喜风的女,采菱不才,这方面倒是想和西王娘分个!」
她揣摩着李容发的心思,只要他喜,采菱可以变成任何不一样的女人。
李容发不由地浑一紧,想要挣扎,可他很快发现,那湿的尖转便缠绕到了他的之上,绕着他的周围,一圈圈地转动着。
采菱愈发喜,使浑
无形之中,便开始与洪宣较起劲来。
「啊!采菱,你万不可如此!」
李容发大声地叫着,无能为力的绝望和深陷去的望,让他觉自己的灵魂彷佛正在被五分尸,几力量朝着不同的方向将他拉扯,让他生生地分成两半。
李容发急得大叫起来。
「啊!不!不不!」
「采菱,你不可以……啊!」
说着,竟低,张嘴把那颗满是浑浊黏的起来。
采菱几乎把整个人都趴到了李容发的大上,嘴里着那颗硕大的,左手在阳上,快速地上上,右手探到了李容发的裆去,葱茏般的指尖在那布满褶的阴上轻轻动。
立时一酥的刺激从肉棒上传递过来,迅速传遍全,让他再次陷矛盾和混乱之中。
和洪宣有过肌肤之亲后,他还没有那么快能适应前的这个彷如完全陌生的女,即便他们之前已经定了终。
采菱看了他一,幽怨地:「你能容得自己和西王娘胡来,却不能容许我和你胡来么?小殿,今日你便不必再想着从这大帐里踏半步去,只消安心享受便是!」
而此刻在她中的洪宣,就是风的,贱的。
法眠的西王娘在肉的驱使,鬼使神差地跟着他一起到了蒿草丛里偷,却被早已埋伏在那里的奉王和采菱抓了个正着,押送回营地。
可是他却不由己地被困在这里,这个温柔乡让他到害怕,更让他到无法自。
不经意的,李容发一边抗拒,一边却用力地往抬起腰肢,无奈而又酣畅地迎合起来。
他一边嘴里喊着不可以,可已被带了采菱的节奏之中,那有如漩涡般的力,似乎要把他整个人都采菱的中去。
她往前地着,时不时地还用她洁白的玉齿在的肉上轻轻地咬啮几,如此一来,更把李容发惹得神魂颠倒,不可自赎。
试想自己一妙龄少女,虽然比不上她的小九,可当初在苏州柳巷也算小有名气,是被无数男人捧在手心里着的珍宝。
是紫黑的,微张的里分一丝半透明的浑浊,彷佛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