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谭元正要走向洪宣,忽然觉自己的脚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低一看,原来是一堆衣。
洪宣痛苦地叫着,声音里充满了绝望。
由于洪宣的被绑得悬于地面之上,所以当谭元蹲的时候,面孔正好对着她张开大中间的肉。
寻常男的不过五六寸,能及一尺者,已是凤麟角。
当然,凭着他的臂力,猛的往上一,再深寸许倒也并非不可,只是他们现在还要把洪宣当成和刘明珍交易的筹码,轻而易举地把她死了,到时送过去一尸,这功劳又会打去一个大大的折扣。
谭庆元也跟着调侃起来。
李容发拿着他砸过湘勇大将武明良,几次三番攻敌不备,化险为夷。
随着球的继续深,洪宣的肉被不停地扩张着,但由于铁球之一尺余长的位都是中空的细铁棍,当球完全没小时,很快就被四周的肉紧紧地包裹起来。
谭元把玩了一阵,心里忽然想到一条妙用,便拿着短棍到了洪宣面前,:「西王娘,听说你尝过了忠二殿的肉棍,此番也得尝尝他的铁棍滋味,如何?」
谭元大笑着说,「西王娘,当初就该让呤唎把这件兵改赠给你,那样你既能拿它来杀敌,又能用它安自己的,一举两得,多妙!」
棍虽然中空,藏匕首,但两个一边大,一边小,在大的那上,有一颗半个拳大小的铁拳,专用来砸人,这颗铁球却是实心的,分量也全在这个上。
短棍端的
短棍是当时呤唎为了祝贺李容发被天王册封为忠二殿时赠送的,那日忠王府里大设宴席,为父亲的李秀成邀请了几乎整个天国有有脸的人,其中谭元和谭庆元兄弟二人也跟着兄长偕王谭元一去了忠王府,呤唎赠送的短棍的时候,他们两人也正好在场。
黄朋厚去的已被洪宣照单全收,这时还在不停往外冒的,都是她的淫和阴。
黄朋厚和采菱带着人,在一里地之外的蒿草丛里,将一丝不挂的洪宣和李容发捉了现行,但返程的时候,顺手也将他们的衣一起带了回来。
那个消息
直到将短棍去大半,谭元这才觉好像被什么的东西挡住,很难在推分毫。
谭元。
已经外翻的两丬肉唇看起来无比胀,就像两条肉,又鼓又紫,中间一黑幽幽的来,从深涌来的透明蜜,还在不停地往地滴,在地面和肉之间,形成了几长长的拉丝。
然而,谭元并不打算就此罢休,手握在那短棍的尾,继续用力地往上着。
洪宣觉到一凉意穿透她的,正慢慢地往她深去。
可是悬于半空的她已快把脚腕绷断,足尖依然难以地。
洪宣还没从得到儿的喜悦中回过神来,却又不得不被迫来面对自己此刻悲惨的境。
谭元握住短棍较细的那端,大朝上,缓缓地朝着肉里了上去。
可怜的西王娘一边惨叫着,一边绷直了脚尖,想要够到地面,让自己的往上蹭去,以减轻她此刻小里的痛楚。
洪宣的中又闪过一丝惊悚,骇然问:「你,你什么意思?」
谭元也不跟她废话,径直蹲了来。
短棍虽然不过酒盅那般细,但制成球状的圆却比寻常男的肉棒还要大上一圈。
「哈哈,这家伙不大不小,正好,」
让她断绝了寻死的念,却要付比死还要残忍的代价。
你们……啊!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啊!你,你住手!」
谭元双掌一合,把仍在外面的短棍尾夹在掌心中央,尔后就像搓粉条一般,两只手来回搓动着。
可饶是如此,由于阴被了东西,所以暴在的也比原来看起来更大,抬望去,就连蠕动的肉和挂在肉上的珠都看得一清二楚。
「西王娘,在天京城里,那都是你说了算,可是现在……你也知,此一时,彼一时,咱们已经换了主,你那套天父附的把戏已经不用了!」
可这短棍足足一尺有余,几乎直接洪宣的里去。
那时,谭元见这洋兄弟的礼平平无奇,倒也没放在心上,此番握在手心,倒是觉得沉甸甸的,若是使用得当,果真是一件趁手的暗。
「二哥,你怎这么说呢?若是等咱们她的时候,忽然来一个天父之女降世,那得有多带劲啊!怕是整个太平天国的人都不敢想,自己竟能到天父之女的真!」
谭元用脚踢开衣,却发现面藏着一寒光闪闪的钢之,他弯腰拾起来一瞧,原来是李容发的随兵短棍。
当铁球她的时候,整个小瞬间又彷佛被扩撑开来,让她充满了难以名状的饱胀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