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存在,一次换一次的在
洪宣上变得愈发频繁。事实上,洪宣早就在无尽的快意中分不清自己什么
时候才算,只觉一直在颤抖,心也堕落得越来越深。
终于,李容发在一阵激烈的动过后,又挤一腔的来,一滴不漏
地在洪宣的。这已是他在一天之的第三次激了,虽然觉腰酸背痛,
就像负重奔跑了数十里一般,却依然有些意犹未尽。
洪宣算是彻底缴械了,主动张开着大,承受着新一轮的受。
在激烈的运动中,两人上都已被汗淋得湿漉漉的,黏在一起,可李容发
和洪宣毫不在意,在无尽的疯狂中享受着快带来的刺激。
"啊呼……"李容发长长的叹一气,把最后一波留在洪宣的,
终于把疲来的肉棒从她的小退了来。深深的疲惫将这位少年英雄击倒,
顺着西王娘躯优的起伏曲线了来,仰天躺在她的边。
激虽暂告一个段落,可洪宣还是大张着双,每一酸痛的关节都在抗
议,让她即便是挪动一都觉无比吃力。直到有风从徐徐来,扑在她的
阴,凉飕飕的觉这才让她意识到自己羞耻的姿势,急忙艰难地蹬了两脚,
勉让双合拢起来。
李容发转过看着被自己征服的西王娘,心底的成就陡然而升,他又怜
地抱住了洪宣的
,觉脑袋不停发,不顾一切地说:"西王娘,我们
……"想说的话还没有说,却被洪宣用手指堵住了。这时,边的篝火已
经快要燃尽,只剩一堆星火,忽明忽暗。中的光线又恢复到了原来的昏暗,
即使外的光景已到正午,可日光丝毫在找不到里面来。在黑暗中,洪宣看不
清李容发的脸,这就像一层帷幕遮挡住了她的脸,所有的羞耻和不堪都能够在漆
黑中掩藏起来。她轻轻地说:"你现在还叫我西王娘?"李容发先是一愣:"那,
那我该称呼什么?""在没人的时候,你便称我宣!"李容发紧接着心一动,
将她搂得更紧,结结巴巴地说:"宣,宣……""嗯……"尽后面带了
字,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但这总比"西王娘"这个称呼听起来更让洪宣舒
服。她应了一声,把沉重的脑袋捱到了李容发的肩上。她也不知自己究竟是怎
么了,居然会在这个荒唐的漩涡里越陷越深,无法自。可一想到自从他们和幼
天王的大队人分开后,都是李容发在无微不至地照顾自己,若是没有他,恐怕
自己早就被弃尸荒野了,心中不禁有阵阵意过,让她把自己的贴得更近。
"你刚才想说什么?"洪宣想到正是自己刚刚打断了李容发的话,又开
问。
"我想……我想说,我们不如一起到香港去隐居起来,那里现在是英国人的
地界,清妖定不会紧追不舍……"李容发言辞闪烁地说。这个念从他第一次
把洪宣的肉里时便已经产生了,随着两人的发展,越来越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