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要在肉上满足傅善祥，更要在质上满足他，这才能令她死心塌地地跟着自己。

        「斑蝥？」

        傅善祥悲伤地问。

        傅善祥没他得五官都痛苦地扭曲起来，轻轻叫了一声，「将军，松手！」

        尽他对傅善祥有独钟，但仍对她严防死守，别说是那些长俘虏了，就连自己的属，也不会轻易地让他们靠近。

        李臣典有些恼怒，「老可不那么多！好不容易打南京，正是享乐之时。你的那套治国大计，本将军本不关心，一心只想敛些财产带回湘乡，光宗耀祖才是！况且，那些治国之策若真可行，你们长又为何会一败涂地？」

        李臣典憋了一气，拼命地想要让自己重振雄风，但最终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嗯？」

        她手中凭空多来的瓶，又是从哪里来的？假如……这时她藏在枕的是一把刀，那他哪里还有命在？李臣典突然一把住傅善祥的手腕，劲的握力几乎将她的腕骨拧碎，一脸柔瞬间变得狰狞：「这是什么，你从哪里来的？」

        「善祥，住手！」

        那乌黑丑陋的件，除了变得稍许胀之外，并无太大起。

        傅善祥把手伸到枕，取一个白的瓷瓶来，「曾经我看到老天王常服此药，功效显着，将军不妨也试试？」

        「是！」

        李臣典也不避讳，转过，抱着前的人，「杀了几个不听话的死婆娘！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在大帅面前保奏，留你一条命的！嗯……大帅前些日说了，发匪已平，南京防务应当交还给朝廷，湘军不日便要顺江而上，返回湘乡去！到时候，你便跟着本将军，保你半辈荣华富贵！」

        「将军今天又杀人了？」

        「将军……难不想在天京……不，南京城里禁烟么？寻常人家，如何能承受得起如此巨额的烟钱？贫苦百姓走投无路，只能走上太平天国的老路！民乃家国本……」

        继续让傅善祥这么去，他只会更加丢脸，颜面尽失。

        只是李臣典梦都想不到，他竟然会和一个自己曾经的死敌纠缠在一起。

        李臣典的力气很大，重新把傅善祥推到了榻边，两个人重新了被褥里。

        傅善祥沉默来。

        李臣典盯着傅善祥手中的那个瓶，忽然吓一冷汗来。

        「哈哈哈！」

        傅善祥趁机握住了李臣典的肉棒，使劲地了几。

        傅善祥着被得发红的手腕：「昨日，我应召来将军帐中，见门的地上，丢着许多废弃。其中便有此，心想着将军或许能够用得上，便拾了来。那天负责押送民女的刘师爷和小李将军俱可为证！」

        「啊！」

        「此多服伤！」

        这曾经令他无比自豪的家伙，这时彻底罢工。

        她中的小李将军，便是李臣典的族弟，在营担任副官。

        「多谢将军！民女罪之，本当受戮，承蒙将军恩典，留一条贱命，岂敢奢求甚么荣华富贵，只求每日能够上一大烟，便已知足！」

        于是，他一把抓住了傅善祥的手腕，，「你还是等我一！」

        李臣典大笑起来，「你这要求，可真不小！你可知如今大烟的市价，每斤卖数十两纹银，多少人因此倾家产？不过，本将军还是能够满足你的！」

        着自己正是年轻力盛之际，又是天京先登九人之一，勇不可当，这时太平天国已经走向复亡，他终于能够一气了，稍许放纵，或也不成问题。

        杀人太多，这些血迹就像蚀骨一般，已经渗透到他的肤里去，就算洗上千百次手，也不见得能够清洗净。

        李臣典趁机搂紧了傅善祥，微微蹲，双手捧起她前的那对傲人双峰，不停地亲吻起来。

        「别说了！」

        若不是老天王一意孤行，幼天王年少无知，不肯依她行事，太平天国又为何会走到这一步？太平天国不行，满清朝廷更是腐朽到了，看来这天，当真是没有希冀了。

        「我知！不过，无碍！」

        这一天，他已经翻复了很多次了，多得连他自己都快有些记不清了。

        「将军，」

        她的声音婉转，如古筝上振动的弦，李臣典虽然铁骨铮铮，却还是被她瞬间化来，在犹豫了片刻之后，松开了傅善祥。

        傅善祥翻过李臣典的手，发现他虽然不到三十岁的年纪，掌心里却已经布满了糙的皱纹。

        李臣典想

        傅善祥：「此乃西洋之，据传教士呤唎言，为斑蝥所制，服之有奇效，能举整夜而不倒。」

        在每一纹理之中，似乎还留着凝固后的血迹。

        尽此时他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但对面傅善祥诱人的胴，他还是忍不住地想要去占有，与她为一。

        若说他信不过别人，又怎能信不过自己的族弟呢？李臣典将那瓷瓶接在手中，：「这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