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她的呻越来越响,也越来越淫浪。
血腥的味再次于两人唇齿间弥漫开,男人轻哼一声,腰一松,灼的女人。
他的,姜禾却“呜哇――”一声痛哭了来。
“呼,好……”陈柏洲发一声满足的喟叹。
男人受若惊,得到鼓励后,得越发来劲,越发卖力。
终于,意袭来,陈柏洲不再忍耐,住姜禾的后脑,与她深深地接吻。
她怎么可以觉得舒服!她明明被奸了,怎么可以觉得舒服!?
她没忍住,“嗯啊――”一声嘤咛来后,连自己都怔住了。
“呜呜――”姜禾却在短暂的呆愣后哭得更凶了。
她的又多了起来,每一次都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捣声,随着的边缘一寸寸挂过阴的媚肉褶皱,原始又烈的快在姜禾的蔓延开来。
男人吻她的睛,掉她的泪,沙哑的声音响在她耳边:“小姨乖,别哭,我会让你舒服的。”
,压着在女人泥泞不堪的肉来回摩,剐蹭,待前端已经裹满腻的后,后腰一,两人再次结合。
陈柏洲自然也听见了,笑着吻她的唇:“小姨,你看,我就说你会觉得舒服的。”
可是很快,她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无法再声讨自己。
姜禾在灭的快裹挟彻底失去了自己,她畅快地发哼,甚至本能地抬起双,夹住了陈柏洲的腰。
他所有忍耐力宣布告罄,猛地摆动起了腰,每一都得又深又重。
陈柏洲的肉棒因为她的哭声又胀大了几分,狠狠地填满她空虚的,间,快升级,愉悦堆叠,生生将她脑的德与理智赶跑。
“小姨,我你。”他将女人抱了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上,从往上将她得花枝乱颤,前两颗一颠一颠,乳浪晃人晕。
是陈柏洲最好的药。
看着的女人被自己到神迷离,汁横,连息都破碎不堪,他心中关于曾希平的醋意才终于散去。
肉棒飞快地,直捣花心,两颗卵拍打在女人赤的肉上,发“啪啪啪”的肉拍击声。
最原始的兽被唤醒,男人低吼一声,开始了最后一波冲撞。
她哭得很急,噎着,连气都不上来,委屈得像个小朋友。
他双手撑在姜禾侧,腰起伏,送,起初是缓慢的,九浅一深,待女人的适应了,才开始加快速度与深度。
陈柏洲虽然昨晚上才刚刚告别了男,却已经凭借着极的学习能力,掌握了一些的技巧。
小姨,你喜不喜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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