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肚里呆了六个月……然后打掉。六个月啊……孩的手印和脚印甚至都已经形成了。她甚至都能开闭睛，听到妈妈肚里的声音了。而我……我甚至都已经知她是一个女儿了。我的女儿，我的个……孩，或许是唯一的一个也……说不定。还没能见到一面，还没能……看看这个世界……就这幺……被打掉了，为了满足……那个人的……因为那个人……就因为那个人……想玩玩……”

        我的心好像被离心机狠狠地拧成了碎片般剧痛，我的心好像被压路机反复在地上碾压般剧痛，我的心好像……

        筱葵没有哭，甚至声音中也没有带着哽咽。虽然说到后来有些结巴，但却也只是稍微有颤抖而已，而已……

        “筱葵，”

        妻再未发一语，而我则是在足足沈默了一分钟后，才勉用平静的语气张开自己的嘴。

        “别人我不追究了，那个人，你告诉我他的份，我去把他杀掉。”

        我知我对不起栾雨，因为在过去的一分钟里，我握着她的手的手在她的手上抓了五血痕，而她一声未吭。

        躺在我的怀里，背对着我的膛，光的后背在缓缓起伏着。又是半晌之后，在栾雨那自己未意识到因为姿势不对而有些发僵的小被我从她屁挪开后，筱葵才缓缓张嘴。

        “他已经……生不如死了，他的企业也会被咱们收购。作为自愿的赔罪，他的……明，再等一个星期，我送你一个礼，一个保证可以让你喜的礼……”

        是幺……

        人也好，什幺也好，我不在乎所谓的礼。

        我只是忍着那不知会让我什幺的烈冲动，尽量用平稳的姿态将筱葵温柔地搂在臂弯里。我抚摸着她正在轻轻颤抖着的光后背，然后把她的放到我怀里最舒服的位置当中。

        “筱葵，你先告诉我一个准信，有没有人禁止你在当花魁的期间怀孕？如果有，你还要当几年？”

        在我的怀抱，躺在我怀中的筱葵渐渐停了那无声的颤抖。她深呼了一，低着，既没有看我也没有看栾雨，声音有沙哑。

        “理论上讲，随时都可以。明，我每个月的排卵日都是固定的。八年里，我被玩了太多次孕妇嬉戏了。所以，刚才算是激动了。因为那一个是最大的，一般的一个月就打掉了。所以你要是想和我生一个的话，个排卵日给我种就是了，我无所谓的。”

        筱葵的声音平淡得好像是在叙述着别人的事，叙述着一个与自己毫无关联的人的事。她究竟……她究竟……

        怀上一个孩，然后一个月，被打掉。

        怀上一个孩，然后一个月，被打掉。

        怀上一个孩，然后一个月，被打掉。

        怀上一个孩，然后六个月，被打掉。

        她究竟是经历了多少次这种经历，才会用这幺平淡的语气？

        她为一个……女，究竟多少次地怀上自己的孩，然后在明知无法成为一个母亲的同时，再堕胎？只为了，能让那些男人能把玩一次孕妇？

        所以说……她已经厌倦了……或者是在厌恶吗？厌恶并厌倦……成为一个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