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我清清嗓接着说:“另外,夫,有个事儿我提前跟你说。”
他边摘菜边:“妹你说。”
我有些说不,红着脸支支吾吾:“那个我我和咱儿小宝嗯咋说呢有一吧算是有一”说着话,我偷看老周。
他愣了愣,放手里的菜凑近了低声问:“真的啊?你这么大个岁数,比他大了足足二十多岁都不止,撅炕上让个小小拱着屁你?你?再说你还是他妈呢!”
我没好气儿白他一:“妈
咋了?又不是他亲妈!我俩咋就不能上炕?对!你说的没错儿,我让个小小拱着屁,我!”
他听了挠挠,笑:“嘿嘿,我还真没见过!”
我冷笑:“你没见过的多了!今儿晚上你就能开开!”
不多时,大嫂也来帮忙,老周半开玩笑的问:“媳妇,咱们家可够乱,儿上妈,真有这事儿?”
大嫂听了先是一愣,随即冲我使,我撇撇嘴,她顿时明白,笑:“这事儿我知。可妹又不是咱儿亲妈,睡一个被窝儿咋了?”
老周眨眨十分疑惑问:“咱儿才十六七,她都四十多了,还妈!这这算咋回事儿!”
大嫂笑:“那又咋了?婊接客还看年纪?给钱就能上!你十六七还是六七十!老周,我比她还大几岁,快五十了,外面那些十四五的半大小拿着钱到我这儿来快活,我能说啥?说‘您岁数太小,不能接’?放着钱不挣?可能吗?还不是给人家又跪又撅?我们的就是这行!耍的就是这浪劲儿!人家里,我们还得装着给人家叫唤,人家给完钱,我们还得规规矩矩给人家鞠躬说谢谢。这跟年纪有啥关系?”
老周摇:“你说的那些我都明白,可我是说咱家里”
“家里咋了?!”大嫂发威,丹凤立了起来,老周见了上闭嘴。
大嫂平复绪接着说:“老周,你也知我和妹是啥的,婊。靠爷们儿挣钱,我这个摩屋说白了就是个小窑,客人买,我们卖,天天光屁,你可想而知咱儿小宝在这个环境里长大会是个啥样?这孩从小耳濡目染比一般孩成熟快得多。我们也注意过,怕让他看见,可无论怎么防,孩到一定岁数也就无师自通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谁让咱就靠这个生活呢?你说,他大了,到了岁数,也明白了些东西,想玩娘们儿了咋办?难不成我给他钱让他外面叫小?可他亲妈我就是个小,能给他那钱吗?再不成,我撅着让他来?还省了那份钱,可那样行吗?那我们娘俩不成牲了?”
说到这儿,大嫂抬手指着我,继续:“也就是咱妹!看我担心,真怕我和儿那杂碎事儿丑,又怕咱儿吃亏,因此而!豁去别人臊她,舍去她那张脸,主动勾搭慢、慢引导这才娘俩儿睡到一个被窝儿里!我是亲瞧着的,帮他唆儿、给他吃桃儿,完事儿还撅着个白腚让他痛快!我激她还来不及,你可倒好,臊上了!你说,你还是人吗?”
老周彻底没了脾气,低无语。大嫂沉片刻,继续说:“既然咱们说到这儿了,那索把话挑明。周冬雨,你觉得我这儿乱?我还没给你交底了。儿睡妈这不叫乱,不过就是近楼台而已。实话对你说,我俩在外也有几个老相好,比如有个叫‘老孙’的”
正说到这儿,老周嘴问:“媳妇,老孙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