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宜宁第一次知他说话也是很尖锐的。她有发抖,低声说:“罗慎远!”
罗宜宁不得才走到他面前,盯着他腰间的玉佩看。听他淡淡地问:“你不见这一年里,你觉得我像没你这个人是吧。那是因为我本不敢去想,我手里的锦衣卫这一年几乎踏遍大江南北,却始终与你错失。一开始找不到,我只是在不断的想你,到后来,我就越来越焦躁了……”
他怎么知!
罗宜宁深深地气,闭又睁开:“你别说了……”她显得很狼狈。
罗慎远抵近她:“你今日看到我就跑,要不是我正好看到你了。你是不是打算一辈不来见我了。嗯?”
他靠近罗宜宁的耳朵,告诉她:“你知不知这些年我对你了什么?来,我来一告诉你。”
罗宜宁的语气一凝:“我不见的这一年,你宛如没我这人一般,升官位阁,还有红颜相伴。我怎么去找你?父亲在边关因战事受伤,我照顾了他几个月,陆嘉学在草原上不见了,父亲找不到他心里就越发的恨你。我怎么见你!”
宜宁被他这么一才明白。她忽略了这,如果是魏凌都看得透的东西,罗慎远怎么会不注意呢。而且以他现在的地位,通敌卖国对他有什么好?
但边关的事是真与他无关了,他没有通敌就好!
宜宁听到他不疾不徐的声音:“当年在罗家,我不是让松枝监视你吗……从那时候起,我就希望能完全地注视着你,无论是用什么方式。”
“魏凌恨我?”罗慎远听到这里,倒是嘴角一丝笑,“他是不是猜到我卖火给瓦刺了。”
“怎么不说?如今我完完全全的告诉你。你就再也不用担心了……”罗慎远轻轻地摸着她的发,“只是你不用担心,以后可千万也别怕了我。”
罗宜宁一愣,他又看过来:“过来。”
当然她觉得这其中罗慎远肯定有没说完全的地方,他肯定有所隐瞒的。
“那批火有问题。”如此试探,知宜宁不是因为陆嘉学才不来见他,罗慎远稍微放松了一些,沉,“你当我是什么人?若真是我通敌卖国,魏凌又怎么能活来。定是斩草除一个都别想活。那批卖给瓦刺的火是我们专门制造的,一时不察就会炸裂……否则现在瓦刺能这么乖巧?仅仅是冬歇的话,他们也不至于动也不敢动。”
罗宜宁不禁地仰看他:“你……”
“林茂向你提亲,我心里嫉妒于他,让他调任了山东。程琅又来一脚,我就煽动了谢蕴去找莲抚,借刀杀人。你觉得我们能成亲是意外吗?其实这后面全是我心的算计的
”
他靠近她,一手揽住了她的腰,将她半抬起靠在床边。“罗宜宁,你一直不觉得别人能有多你,是不是?”“没有自信,怕被别人抛弃。所以一旦别人有这个迹象,你便恨不得长四只脚跑……从表面是看不来的,毕竟你是英国公的女儿,又从小被我大,怎么会这这样呢?为什么会这样呢?”
罗慎远放开她,他去找了火折把烛台亮,屋又亮起朦胧的黄光。他把烛台放在桌上,低声:“宜宁,你过来。”
这样狼狈的秘密赤地摆在他面前,宜宁心最隐秘的东西。没有遮拦,显得这么直接,刀刀都是直朝着她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