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听见了,但不知他们在说谁,我又挥臂唤了声:“昭卿”。昭卿的忽然变得复杂,先是痛苦,接着眉弯起,笑颜如初。
老三落地之后,我变差了,晚上睡不安宁,总些稀奇古怪的梦。我和昭卿说我要回去我父王,昭卿对此很是为难。
虽说孩淘气招人嫌,但见他俩睡惺松背诗默字,我真担心他们小小年纪被繁重课业折腾坏了。我与昭卿商量,让夫减些功课,哪知昭卿摆严父模样,还来教育我,说什么将来麟儿要日理万机,怎能养懒散的。我听得一知半解,拗不过他只好作罢。
天不怕地不怕,连我的榻它都敢糟蹋,但麟儿与麒长大后,它就变得战战兢兢,一有风草动连忙躲得不见踪影。
……
“就这样,不必医治了。”
昭卿不嫌弃,还给他好吃的,有时实在叫得太凶,他就从怀里拿一枚枣大小的锦,放在鼻让它嗅嗅,它立就变乖巧了。我问昭卿这是什么,昭卿笑着回我:“是训狗草。”
伴似的又扑又,它除了太胖样样都好,只是有时会对昭卿乱吼乱叫。
“世间已无隽王,明白了吗?”
“陛,还有件事当讲不当讲,隽王他……”
(全文完)
这两个活宝实在太淘气,我亲见他俩拉着当骑,一怒之各打二十掌心。昭卿也觉得他俩太不象话,次日就请来夫教两活宝规矩和功课,之后每天天不亮拉他俩起来读书习字,比我还要严厉。
见活宝有长,昭卿便说:“我有这双儿女,心满意足。”他话虽这么讲,可事却不这么,夜深人不静的,没多久我又怀上老三,气得直打他。昭卿倒笑得像朵花儿,膛一,很大方地随我怎么打,他如此泼无赖,我真是半法也没有,只得看着肚一天一天圆鼓来。
昭卿突然抬手,厉了神,就如庙中黑脸金刚。
好在麟儿很聪明,学得也用心,他的妹妹麒儿同样伶俐,两人都深得夫心。
“我才不要见他哩!”我听到“王兄”二个就不兴。“待我好了,你再带我回去,好不好?”
我拉起他的手嘟嘴撒,昭卿直好,可惜我好了之后也没能回去,我甚至没过这栋宅,不过我时常与父王通信,他在信里说他过得很好,叫我不必担心。
“小的明白。”
我不再寂寞了。
“昭卿。”我回眸莞尔,他立在枫树对我温柔浅笑,旁边白发侍很小声地说:“陛,御医说皇后的疾怕是治不好了。”
“路途遥远,你不好又时常疼,我不放心你去。嗯……我让你王兄来探望你,你说这样可好?”
我过得也很好,昭卿视我如珍宝,还有几个可的小娃儿,此生夫复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