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谁灭了烛灯,里陷昏暗。我有些看不清他的模样了,反反覆覆摸索着。
不够,这样不够。我抬环住他腰际,如同奉上祭品。他不再忍耐饥渴,抬起我的腰肢施以狠劲。
他竟然问我,真是让我哭笑不得,难不成他看之前我时常忍痛?
我以为他力不从心,没想他又翻过我,:“再来。”
不知是不是空虚已久,亦或者是生疏了,我觉得很疼,完全容不他,被撑到了极致。
一个旋,我没站稳,不小心倒在他上,与他撞着一团。我咯咯直笑,接连喝三杯酒,整个人就似飘在云端,晕晕乎乎的。
,忍不住落几滴泪。他又说:“往事已矣,多追无益。终有一天我会带你回去探望你父王的,你别再难过了。”
昏天黑地的一场,如夏日骤雨,来得猛烈,收得也快。
“我知你不会离开我,你一定会回来,你舍不得我……对不对,昭卿?”
微醺最使人快乐了,我借着醉意散开发髻,脱鞋袜,赤着足起舞。他笑凝视着我,以钗打着拍,时快时缓,时轻时响,我便踩着这拍,施展姿,得如痴如醉。
本应快乐的事却令我疑惑了,想起之前种种,某个深藏的念不合时宜的萌芽,我不愿去想,它却越窜越、真窜越……直至钻我的嘴,变成一句话。
我如梦呓般喃喃。他应着我,在不经意的时候闯我的。
他亲了我,炽烈如火,仿佛第一次那般,似要把我一吞去。我有害怕却难逃这绮梦,迷迷糊糊,朦朦胧胧,化在他的手心里。
这回他折腾得有久,好像从来没沾过女人,从来就没饱过,而我竟然不觉得累,贪婪无度地与他缠绵……
他回答得轻不可闻,飘渺得有几分不真切。我抱他抱得更紧了,生怕不小心松开手,他就会消失不见。
“昭卿……”
我一笑,手勾住他的脖颈把他拉过来,紧紧地抱着。
“嗯……这样……可好……”
我好像醉了,人懒得动弹。昭卿把我抱到榻上,又以布巾替我汗,随后就坐在榻边默默地看着我。
对,这样多好。
我不再想路在何方,更不愿破坏了这花好月圆之夜,我拿来甜酿与他共饮。
我醉了,看不清他的神,不由伸手去摸他脸,他自然而然地低,乖乖地把脸靠在我手里,呢喃:“这样多好……”
我倒冷气,不争气地求饶。他重地息着,停顿许久方才有所动作,畏首畏尾的。
“昭卿,你终究喜我哪儿?是我的
接去的事自然而然。
我噙着泪,不自禁抱住他,恨不得就这般永生永世,可我不能与他永世,我们连名分都没有,只能见不着光的苟且着。
终于风停雨止,我绵无力地趴在榻上,除了息什么都不会了。他像是意犹未尽,指尖连于我背脊,还时不时落浅吻。
“好,怎样都好。”
“轻……我受不住……”
“嗯,是的。”
我再次变得廉价,只为满足他的望,而他依旧小心翼翼,生怕痛我似的。慢慢地,我渐佳境,不自觉地轻,里的火苗越烧越旺,竟是忍不住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