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换掉她。”她说得毫不迟疑,没有半玩笑或撒的意味,本是命令式的吻,令他以为自己听错,犹豫,“你说什么?”
他轻拍她后背,柔声解释,“我要替江老去英国接继泽。”
当天午,她一人赶去赫兰,才到二楼书房就扑通一声跪,似乎不等江如海发话绝不起来。
“现在这个气氛怎么合适说这些?还是等你回来再说吧。”
“你记得不要理秦婉如,不然我真的不要你了。”
“七叔……”
“你说,我认真听。”
“这么严重?”
这一夜她睡得无比安稳,几乎是一觉到天明。才开机就收到陆慎讯息,继泽抢救无效,已于凌晨离世,阮耀明扔在警方控制之,将面临谋杀指控。
她预先将姿态足,如此一来,江如海再不忍心因阮耀明的行为迁怒于她。更何况在家中她原本就和阮耀明不亲近,更不要说秦婉如,简直是人生唯一死
“你的意思是我不了主?”她忽而浅笑,香百合遮住半张脸,站起后却不再纠缠于此,“不是要去见外公吗?怎么还不走呢?”
“快的话也要半个月。”
“又要去多久?”
“那也不许她碰你。”阮唯抬起,看着陆慎的睛郑重,“否则不要怪我改主意,不给你惊喜了。”
她抱紧他,越发不愿意放手,“我不想你去,了这么大的事,又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
“我以为你不手公事。”
“宁小瑜是我秘书,工作上的接不可能避免。”
无论是秦婉如或者是宁小瑜,都不可以。”
陆慎临走前弯腰吻她侧脸,依然叮嘱她“乖一,等我回来。”
“唉――”他低叹着亲吻她发,“我答应你,尽快回来。”
她原本打算拨个电话给陆慎,但转念一想,他现在必定忙得脱不开,说不定明后天还要亲自飞一趟敦接继泽的遗回家,顺带安老人,哪有时间理她?因此继续关上手机,懒在床上不肯起。
陆慎仍然以为她在闹脾气,因而也不过勾唇一笑,尔后说:“怎么醋劲那么大,我这次去理他们的事,少不了要见她。”
“换掉她,还需要我再讲第三遍?”
上午十左右,边响起布料摩声,她睁开才发觉陆慎已经回来。不所料,他正在收拾随衣,预备行。
“好……”停一停,又听她抱怨,“我还有惊喜没来得及跟你说。”
“你自己想清楚。”再度躺平,她拉被盖住脸,不见为净。
“你回家注意一,继泽过世的消息还没有和江老说,他还以为继泽扔在icu抢救。”
陆慎也将绪收住,“现在就走,你一个人在家不要胡思乱想。”
阮唯了睛坐起,半梦半醒状态,叫一声,“七叔……”任谁都要心。连陆慎也放手中叠好的衬衫坐到床边来,任她拦腰抱住,小孩一样在他怀里蹭,咕哝说:“不是才回来,怎么又要走?”
她笑着送他门,仿佛刚才的争执本未曾发生过。她也依然是那个柔听话,逆来顺受的阮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