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她仰躺平,简直要败给他,“我放弃,七叔,我觉在和教导主任谈恋,真的好特别。”
而陆慎望着手机呆坐少许,摇着,一阵笑。刚换好的衣服再换另一套,拿上车钥匙门。
“以前都没见你为工作烦心。”
“不错,真是乖乖仔。”
“那我不说了,晚安,乖乖仔。”说完,不等他训话便先一步挂断电话,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坏孩。
“工作上的事太繁琐。”
接来一路无话,陆慎刚门便接到阮唯电话,她似乎已经在床上,懒洋洋说着,“七叔是刚应酬完,还是准备门赴约?”
效,总之闹得很不像话。”
陆慎眉峰一动,仍然在听。
“刚应酬完。”门先洗手,指甲都刷一遍才放心,手机搁在置架上,他照例开始换衣服。
江如海微微颔首,“年青人就是要有冲劲,同样要细心谨慎,这两你都有。后生仔里面,我最看好你。”
“去北京,新市场新环境,有没有信心?”
“庄文瀚要退,就是我们的机会,全新的人与事才更挑战。”
“那我就不问了。”她抱着一只白绒玩,拖长音,瓦声瓦气地问,“七叔,你明早飞北京,今晚都不来见一见女朋友吗?”
人到赫兰,由阿忠替他开门。
到书房,江如海摘老花镜放到一旁,“怎么这个时间过来?”
这些私人事,陆慎从来不关心,至于秦婉如,他一贯认为她有资本去开心,就尽开心,他不手。因此回答康榕,“随她,不要闹回来就行。”
陆慎板起脸凶她,“说的什么话,没大没小。”
陆慎依言落座,谈话一贯由江如海主导,这一次也不例外。
“好,你想见我就来。”
“嗯……什么叫你想见我就来?七叔,你真的好没有趣。知不知什么叫浪漫?我等你午夜十二在我窗台弹吉他。”
“……”陆慎一阵沉默,等穿好浅灰套衫,才说,“确实有一小麻烦,但不难理,只是耗时比较长。”
“好,这也是我的人生目标。”
“你今天好像很不开心,是不是有事发生?”
陆慎将手中木雕盒送上桌,“朋友送的白茶,知江老中意这些,明早又要飞北京,只好这个时候送过来。”
好在她还有仁慈心,抬贵手主动放过他,“好啦我不吵你了,你工作吧,多赚钱供我花。”
雨越越大,敲得玻璃窗摇摇坠。
江如海看一白茶,尚算满意,“算你有心,坐。”
陆慎想了想说:“我没学过,你想听的话我可以去找专业老师,从开始。”
江如海还没睡,老人家神好,比得过当年青人,深夜仍在看长海标书。
“每次上床都像在*奸教导主任。”
“咳咳咳……”他正喝茶,被她一句话呛住,咳嗽不止。
接来关灯睡觉,安安稳稳等消息。
“有多特别?”
陆慎面不改,“多谢江老赏识。”
江如海忽然说:“我看好你,阿阮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