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
“好,我知了。”他像是如聆梵音,语气轻快许多。
他就是要让她在这种时候,必须想到他,而且只能想到他。
那种充满气的占有,很有何曾的个人风格。
其实何曾也许在那一边也在同样的事也未可知,所以也渴望着能够听到她的柔低语,为独在异乡的他排遣寂寞。
虽然算起来,不过仅仅十几个小时不见。
“何曾……”她恍惚之中还在叫他的名字。
而她也确实想他。
靠着墙也让她觉得费力,倒在床上。
四肢蜷缩起来,手无意识地抓着枕,好让疾风骤雨一般的觉能够缓解一些。
“明明,叫我的名字。”
她只好照他所说的去,去承认自己的望,去确定他对自己的重要。
想着他的吻落在她的唇、她的肩、她的锁骨、她的前。
她闭上,嗅觉变得灵。
所以此刻,他不失时机地提要求。
“嗯……明明……继续。”
听见他又重复了一遍,她开始明白,他是在刻意要求。
她沉浸在初次自渎的奇妙快中,又要努力分辨他在说什么,简直难熬至极。
即便不在前,但从语气上分辨,他知她已经在享受生理上的愉。
像她的是某种乐,正被拨琴弦,唱妙乐章。
在男女的时候,拥着彼此的,被占有、被侵犯,心愉悦又无可奈何,然后用言语确认着前的人是她心中所。
“何曾……何曾……”
之间,被他带动到必须用言语确定自己的心中所想。
她忍不住把他的名字叫得柔百转,媚异常。好像此时此刻,她心上的那个人还在这里和她翻云覆雨,让她香汗淋漓。她把自己送到云端,又轻飘飘落地。
“明明,叫我的名字。”
无上满足,极为畅快。
他的声音也染上了几分,就好像他就在她,贴着她的耳朵要求。
她不自觉的手上加快速度,也绷得笔直,来索取更多快。
但思念如扎于心底不为人知的角落,虽然看上去她已经平静了不少,但在这种时候……他膛的度、手指的觉……忽然星星地涌现。
“何曾……”她叫声来,随着快生的苦闷好像随着这声轻叹被消解了几分。
她叫得糊糊的,听上去反而更让人怜。那是因为她在房间里不敢放声,也是因为在那种况已经意识模糊无法咬字清晰。但她清清楚楚地知,随着手上那些羞人的动作,自己生一种烈的觉。汗静静渗,甬开始收缩,吐证明她餍足的。
她前又开始浮现他的模样,他的神,他和她共度的无数宵。
“我……想要你……”也许是因为害羞,也许是因为之前的那些自行为让她说一句完整的话都很费劲,这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的。
有风经过,鼻腔中充盈着茉莉花的清香。
不过是叫他的名字罢了,她又不是没有过这种事。
她逐渐平息来,锁骨上的汗到,提醒她或许该去冲个澡。
那天之后,萧明明其实还是觉得这样怪怪的,想到
她终于找到那一所在,用指轻柔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