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刚开了啤酒还没说上话，他突然说决定准备国。我们真想问他是不是发烧了，看表又不像。”

怎么可能？旁观者都这样了，当事人呢？

在何曾的版本里，他对这些一笔带过，只是说觉得她比自己有追求。

能看到什么？人走了，东西也搬空了。

“然后那个谢师不是走了吗，送了飞机回来我们帮他去租的房里搬东西退房。”

可是从袁谦这里听到了他的过去，就忍不住替他难过。

“其实异地又跨国，真的难。我们那天晚上一起吃饭，就想劝他脆算了，大丈夫何患无妻？”

“等我们把东西搬差不多了，他看了那个房间很久，少说十分钟吧，反正我跟另外个室友完一烟他都没来。”

袁谦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呃……偶尔……”

甚至让听故事的人有一种错觉，那就是他不在乎，也没有痛苦。

在何曾的描述里，他好像只是了男朋友应该的事――去追赶女友的脚步，和她在一起。

本里，那个谢师老吃草，得了便宜还卖乖。说要国就把门锁都换了，寝室里几个兄弟都觉得不像话。

她摆摆手：“我随问问而已，你别紧张嘛，后来怎么样了？”

还能看到什么，难是灵异事件？

他是不喜说这些

“还和那个房东吵了一架，说这又漏那又坏了什么的。他一直很冷静，跟我们说别吵，赔就赔。”

以至于说到“前女友为了定决心国所以换了锁”，和“再次定决心离开他，把他锁在门外提分手”这种旁人看来匪夷所思的经过时，显得过于轻描淡写。

她觉得他应该属于典型的那种利己主义者，怎么会为一段虚无缥缈的、一个曾经把他锁在门外的人拼命成这样？

袁谦说得有累了，喝了一大咖啡。

袁谦看她并没有想象中的生气，心揣回了肚里：“后来我跟那个室友偷偷过去看了一，结果你猜我们看到什么？”

他是一次又一次调自己给不了时间和关怀，那他曾经一次又一次的付呢？

“你说这叫什么事？你要国，要奋，好好说不行吗？直接把人锁外面，我们都替他生气。”

“他就蹲在地上，抱着膝盖，也不知人在看哪儿。看到我们来了，慌忙了一睛。”

心里有酸楚，奇怪，明明和他说得那么清楚，大家没可能的。

“我们以前聊天的时候，一直觉得来他是想毕业之后回家那边的，国那个决定主要就还是为了……哎。”

“听上去有夸张……”她顺着袁谦的话慨了一句。

“而且那个时候又不是没有别的选择，但是他吧，就是太较真……后来大四那次不顺利，又准备了一年才走。”他苦笑一声，“你说，一个男人到这份上，是不是够意思了。”

是除了极少数时候，何曾一直看上去都是一副指挥若定的样。

“嗯……”萧明明迟疑着。

“这我就不知了，我就知大四那年他疯了一样熬夜刷题，泡图书馆和自习室的时候比谁都多。”

“那后来呢，他也去了那边吧，怎么没有和那个师在一起？”

“你还烟？”萧明明终于了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