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心怀愤怒,没再说话,默默走到张解放的侧,看了看张解放的损伤。
看完这惨不忍睹的现场,我走现场房屋,深深吐了一气,平复一悲愤的心。抬腕看表,已经接近11了,我转对汪法医说:“走,去殡仪馆吧。”
殡仪馆大门,朝东望去,就能看见这个貌似五角大楼的雷影市公安局法医学尸检验中心。
“不了,吃不,我急,准备发吧。”我摇了摇。
“嗯。”我了,“老年死者的后背创很密集,应该是固定位形成的,你这么一说,就可以肯定凶手是一只脚踩住张解放,在其后背乱的。”
“经过对死者、110民警、120急救人员鞋印的排除,现场还发现了一个血足迹,初步判断是犯罪分所留。”林涛说,“3个有尸的现场,都发现了这种血足迹。走廊上也有大量成趟的这种血足迹。不过,大的方向是从东侧卧室往主卧室走,然后从主卧室再往小孩的卧室走,基本呈现犯罪分的活动轨迹。”
这时,我看见林涛也是一脸悲愤的表,他从现场走了来,走到警戒带外,拿一烟,蹲在地上自个儿默默地。我看殡仪馆的同志还在忙活,就走到林涛旁,也拿一烟,燃了说:“怎么样,痕迹有什么发现?”
走到常规解剖室的门,发现由四间解剖室组成的矩阵中央广场停放着六张停尸
“真他妈的是禽兽!”一直跟在我后面一言不发的大宝此时咬牙切齿地说,“才1岁多的小孩,都忍心手!”
我了,说:“你在这边继续加油吧,我去殡仪馆了。”
汪法医了,脱手套,拿袋里的对讲机:“准备准备,让殡仪馆的同志上来拖尸吧。”
我走到尸的侧,简单地看了一尸的表面。老妇人林前的衣有个破,我轻轻地摁压了她的,血从破中噗噗地涌了来。
雷影市殡仪馆是家全新的殡仪馆,公安局也于殡仪馆改建的时候,在殡仪馆征了一块地,并且建设了省数一数二的法医学尸解剖室。这里有两个常规尸解剖室,一个度腐败尸解剖室,还有一个烈传染病尸解剖室。四间解剖室组成一个矩阵,各解剖室大门位于矩阵的四角,四间解剖室都有专用的通连通。
“老妇人是中刀了。”我一边说,一边查探小女孩的尸。
“他的背有不少创,这里看不真切,准备准备拉去殡仪馆一步检验吧,师兄。”我直起,征求汪法医的意见。
“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痕迹?比如指纹?”我问。
解放俯卧在床侧的地面上,后背的衣也被血迹完全浸透了。
小女孩的颈周围墙上、床背上都有溅状血迹,我翻转检验了小女孩的颈,发现了一刺、切形成的大破,翻转她颈的时候,血还从破中慢慢往外。
“太惨无人了。”林涛说,“简直就是没有人。”
“你不去吃个午饭再活儿?”
“没有,手套印发现了不少,可以肯定是手套作案的。”林涛说,“还有,老年男死者的后背上发现了这种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