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大爷打电话报警称,在我市郊区的一座速公路大桥面发现了一个崭新的塑料袋,塑料袋的外面有血,透过塑料袋好像能看见里面有类似人发之类的黑乎乎的东西。”黄支队简要地介绍况。
警戒带里,两名民警拿着本正在询问一位花白发的老大爷。老大爷边说边用手指了指前方一个白的塑料袋。
经过几个人的反复勘验,并没有发现很新鲜的足迹和轮胎印,也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这是一片开阔地,周围都是农田,零星可见几栋雅致的两层小楼,可见当地的农民生活条件还是很不错的。警戒带围着的现场应该曾经是一片池塘,现在已经涸了,土壤湿漉漉的,周围长满了杂草。一座宏伟的速架桥横跨这片涸的池塘,桥架得很,我们在面只能听见车辆开过的呼呼的声音,却看不到桥上的汽车。
警车在市区里行驶了半个小时后,开了狭窄的乡间小。云泰市是我们省比较发达的城市,交通便利,所以在很多城郊的位置都会有速公路架桥通过,我们随后到达的现场也正是在其中一座速架的桥。
“有肉有血有发的,怎么不是案件?”黄支队说,“你见过什么动长黑发?不过看来你是福将,看你去了能不能为我招来一儿福气,不是案件最好了。”
“打开以后呢?里面是什么?”我像是在听故事,看关键时候黄支队停住了,便好奇地问。
站在一旁的一名痕检员是警校刚刚毕业的小女孩,她看我突然从塑料袋里拎一颗沾满血迹的人,吓得啊了一声,连退两步,因为我们站的地方是涸的塘底,有齐踝深的淤泥,小女孩没有站稳,一屁坐在
“福将”这个名称我很喜很受用,我笑了笑,没有说话,默默接受了。
本这个偏僻的地方就没有多少住,但是因为十几辆警车的开和长长的警戒带的拉起,现场的周围还是聚集了很多群众。
我拉开袋仔细地观察了袋里的况,确认没有什么其他可疑、有价值的线索和证后,伸手去抓住发,往上一拎,原来是一颗血淋淋的人。
“没打开,我接报以后就要求辖区派所把现场周围封闭了,没人动那个袋,等我们过去了再看。”黄支队说,“我是害怕他们会破坏一些关键的证。”
“切,”我说,“我以为什么呢,原来还不一定是案件啊,说不准是动组织呢,这么兴师动众的,吓我一。”
我的心里扑腾一,知这不好了,还真是碎尸案了。我这个福将的名称很快就要被乌鸦嘴取代了。
我慢慢地接近塑料袋的旁边,上橡胶手套,小心地解开塑料袋的绳结。为了不破坏绳结,我一层层地把打成死结的数层绳结逐一解开。当我打开袋的时候,一血腥味伴随着腐败的臭味扑鼻而来。我抬起胳膊了鼻,定睛往袋里一看,原来是一乌黑亮丽的长发,发被血浸染,糊在一起。
两名痕检人员穿着胶鞋深一脚浅一脚地从池塘的边缘向塑料袋走去,边走边把塑料袋周围的可疑足迹和其他痕迹拍照固定。我在一旁看着着急,也穿上胶鞋向池塘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