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开始对尸ti前侧的一些小损伤jin行了检验。姜芳芳的xiongkou两乳之间有一chu1拳tou大小的pixiachu血，其余ti表没有再发现损伤。

“这个申俊还是比较心疼老婆的，”大宝说，“丢了孩zi吵架，也没动手。”

“这不是损伤吗？”我指着姜芳芳xiongkou的损伤说，“这一chu1损伤，总gan觉有些问题。”

“什么问题？”大宝说，“普通的pixiachu血啊。”

我挥手制止大宝继续说话，低tou想了想，走到解剖室的一角，把解剖开始时脱xia的姜芳芳的衣服一件件摊在地上。

突然，一名侦查员走jin了解剖室：“秦法医，我们前期调查基本结束，姜芳芳有个外遇对象，我们已经把他控制起来了。支队长让我来向你通报一xia。”

我的目光没有离开死者的kuzi，说：“你说姜芳芳可能是被她的qing人杀死的？”

侦查员一愣，说：“不不不，那不可能，姜芳芳不是tiao河自杀的吗？经过我们的调查，二十九日晚间，他没有作案时间，但是二十八日晚上到二十九日凌晨，他没有不在场证据，所以我们怀疑孩zi是被他杀的。”

我抬tou看了看侦查员说：“可是我觉得孩zi是被姜芳芳杀害的。”

“杀自己的孩zi？还用那么残忍的手段？”侦查员一脸惊愕。

“我们不能用自己的想法来衡量一个jing1神病患者的想法，”我说，“这样对待一个小孩zi，一般人是zuo不chu来的，通常是jing1神有问题的人才能zuochu来。除了手上的沙砾，我们还发现死者的鞋zi上沾满了黄泥，她死亡的地方是没有黄泥的，这个黄泥应该是在埋婴儿的现场黏附的。”

正说着，解剖室的电话突然响了，是王法医打来的。经过电zi显微镜的识别，姜芳芳指甲里的沙砾和婴儿尸ti现场的沙堆沙砾成分同一。

“现在我们有个间接证据能证实孩zi是被姜芳芳埋的。”我说。

“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别人在埋孩zi，姜芳芳在那里挣扎、抵抗、挖孩zi啊？”大宝有些不放心。

“姜芳芳shen上没有威bi1、抵抗损伤，”我说，“所以她在生前没有遭到控制、威bi1。”

“那就好，”侦查员说，“案件自产自销了，虽然证据还有些问题，但是我们还有别的路可以走。我们得赶紧找到小女孩，她当天晚上和母亲、弟弟一起chu门的，所以她应该知dao自己的母亲埋弟弟的事qing。你们说姜芳芳自杀前，会把小女孩送到什么地方去呢？不会也埋了吧？五岁的小孩没那么容易被埋吧？”

“她是间歇xingjing1神病，还有躁狂症。”我说，“她二十九号白天和申俊吵了架，没动手，说明她那时候应该趋于正常了，应该不会再去杀害自己的女儿。”

“那她自杀的行为，是愧疚的行为吗？”大宝问。

我摇了摇tou，说：“到现在为止，我也没有xia结论说姜芳芳是自杀。”

4

“什么？”大宝说，“你不会认为是他杀吧？用这种手段杀人很罕见啊。”

“罕见不代表没有。”我说，“罕见是因为杀人的人不知dao被害人什么时候会到gaochu1，不知dao怎么才能找到最好的时机xia手。但如果是很熟悉的人，有很好的借kou把被害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