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了算，二十四号距离今天正好十二天。

“那……那……”我指着冰柜，一时脑空白，语无次。

冰柜里是一已经冻成冰棍的男尸，他蜷缩着，仰着，一脸惊讶的表。

“那你说，”大宝问，“是这个人死之前在哭，还是这个人死后有别人在哭？”

“哎呀妈呀，”看来大宝比我的胆儿要略大一些，他没有被吓蒙，“那个……这儿还有一尸！”

“反正不会是这个人死了之后哭。”我是持科学论断的，“哭声什么时候被听见的，可以通过调查得知，哭声是他死之前还是死之后发来的，对判断犯罪嫌疑人很重要，所以，这个人的死亡时间很重要。”

我摸了摸这台冰柜，发现冰柜的压缩机还在工作，整个冰柜在微微颤抖。

“一般苍蝇会在尸上产卵，在这个季节，两周左右蝇卵就能发

着面的侦查员呕了一，神里充满了对我把他叫屋的不满，说：“是上个月二十四号、二十五号两天，二十六号就没有再听见哭声了。”

“吓……吓得。”我说完，转看着侦查员。

“人已经死了很久了，估计凶手也跑了好久，但是忘记关闭这台冰柜了。”我一边对大宝说，一边掀起了冰柜的一扇门。

看来大宝一直很纠结那个传说中很诡异的哭声。

“你怎……怎么结巴了？”大宝就这病，别人一结巴，他就结巴。

“调……调查清楚了没有？”我定了定神，重新蹲来，捡起了一只蛆，“那……那几个证……证人听见哭声是哪一天？”

此时我已经回过神来，回对其他办案民警说：“有意外发现。”

腐臭，但目睹这一幕还是让人发麻。

我走到冰柜旁边，发现这是一个老式的冰柜，是向上双开门的那种。看冰柜柜角附着的灰尘，可以推断这台冰柜已经摆放在这里有些年了。看来这是房东的件，而不是房客搬来的。

我，掸了掸尸，掉来十几条蛆虫。我说：“看发也知，是个平。”

可能是冻了有些日，尸的周围都结了厚厚的霜冻，和冰柜粘连在一起。几个民警想合力把尸从冰柜里拽来，却把尸连同冰柜一起提了起来。没有办法，只有断电后等着尸能够化一些。

正如痕检员说的，房间除了冰柜、灶台，其他的品非常少，说明房间的主人也只是在这儿吃个饭、睡个觉。

2

我先是一愣，然后吓得接连倒退了几步，撞在蹲在笼边的大宝上。可能大宝注意到了我面铁青，问：“怎么了？”

“这是男尸啊。”大宝伸手去，拽了拽尸的衣服，“外面穿的是一件西装。”

大宝，继续看着尸的状况。我也只好边等电锯边在房间踱步，看看有没有别的什么发现。

笼的另一面，栏杆上仿佛沾染着一些溅状血迹，但因为腐败，和栏杆的锈迹为一，观察不真切。

大宝看看我，又疑惑地看看冰柜，站起来走到冰柜旁，打开冰柜的门。

冰柜里，一个结了霜的人，张着一双睛，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