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查员翻了翻记录本,说:“有一个。这个小孩叫桂元丰,一个月前刚满十四周岁,上小学六年级。是这十七个孩中间最老实的、学习最好的,也是古香兰最喜的,经常被叫去古香兰家里吃饭。”
侦查员在秘密搜查桂元丰家的时候,发现院里有焚烧的痕迹,取了一分灰烬,了两名死者
侦查员似懂非懂,说:“不怎么样,我们试一次吧。”
“实在不好意思,”主办侦查员说,“经过前期排查,古香兰生前非常好客,乐善好施,人缘关系很好,而且特别喜小孩。经常去她家玩耍的可能知床柜藏钱的符合年龄范围的小男孩,我们共找到十七个。”
办公室里,黑着脸。
“怎么会这么多?”师父说,“不是有指纹吗?很好排查吧?”
“金条?”我茫然地问。
我瞪了大宝,心想你自己起床,不知喊我?
林涛放电话,说:“刚接到电话,金条上的指纹和我们提取的卫生间里的指纹认定同一。”
师父沉了一声,一边翻看着笔记本电脑中的尸检照片,一边说:“说的不无理,这样大范围提取小孩的指纹,确实不合适。我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人。”
“十七个小孩当中,有左撇吗?”师父的话锋突然转了。
“哦,”我说,“是凶手的父母害怕我们发现,所以扔了赃吧。”
侦查员一脸为难的表,说:“因为都是孩,我们的排查工作受到了很大的扰。村民们对我们提取孩指纹的要求有很大的抗拒,村里的学校校长都面了,还说要反映到县教育局,说我们这样的行为会给孩心理造成阴影。”
“那,取他一个人的指纹行比对总可以吧?”师父说。
师父笑了笑,说:“看一古香兰和朱凤的损伤。”
大宝赶紧接过话茬儿:“今天早上,有村民在村里的垃圾堆放发现了一个装着几金条的小袋。金条上有血,所以赶紧报了案。”
“我也明白了。”大宝说,“朱凤背的创是凶手骑跨在她的腰用斧一角形成的,创平行排列,却全向左边偏斜。如果是右手拿斧,应该是向右边偏斜。”
“不过,”侦查员害怕师父又要让他们去取指纹,说,“我们取指纹的难度很大。”
“为什么?”侦查员一脸迷惑,“我们觉得他是最不像凶手的那个。”
师父说:“有了金条上的指纹作为参照,这枚指纹肯定是凶手留的。”
这是一个关键的推断,正是因为这个推断,案件顺利破获了。
师父皱皱眉,看着我说:“谁要你睡懒觉迟到的,前面的都没听吧?”
我凑过去看照片,经师父这么一拨,瞬间想通了。我说:“明白了。古香兰的姿势是朝北墙,左手靠东墙仰面躺在床上时遇害的,凶手站在古香兰右手边,古香兰一侧有床柜阻隔,所以如果凶手右手持斧的话,砍来的创应该是纵向的或是斜行的,而古香兰的创都是平的,只有凶手是左手持斧才能到。”
师父满意地了,对着侦查员说:“听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