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个，完全可以串并了。”大宝摊开手掌，掌心有一坨黑乎乎的东西。“什么？”我凑过去看了一。大宝的手掌心里，是一枚人的。已经发黑，发一刺鼻的味。这味不是腐败产生的尸臭，而是福尔林的味。“凶手用福尔林固定了这个。”大宝说，“不意外，这就是八月初死的那个程小梁的，程小梁不是少了个吗？”“以此类推，这尸应该也会少儿什么？”我问。

每天上班要换衣服，给我们增加了不少麻烦。在收到程城市的邀请函后，我们甚至没有换上便装，便坐上了赶往现场

专案会上，也有很多人对四名死者消失前最后的地行综合分析，没有交叉，没有重复。也有很多人对他们的失踪时间行了联系，也没有找到任何关联的依据。

总之，这四个互不相关的人，就这样被同一个残忍变态至极的凶手，毫无理由地杀害了。

我把牙齿咬得咯咯直响：“这该是什么样的恶啊，我们怎么才能抓住他？”

“这个车轮印痕是在靠太平间最近的车位上发现的。”林涛说，“虽然有多重车轮印痕的重叠，但是在不同光线，还是能还原一个比较新鲜的车轮印痕。我已经排除了报案的那个医生的车轮印，所以这个印痕很可疑。”

我的绪染了大宝，大宝仰天长啸：“赐予我力量吧！我是大宝！”

“可是，仅凭一个车轮印痕，基本没有可能在拥有上百万辆车的城市里发现线索。”我说，“即便是通知交警门大海捞针，也多找类似的车辆，毕竟一种车轮印痕可能就对应着几千辆车。”

9月20日，中秋节临近，天气也毫无理由地冷了来，短袖已经不能御寒，我们换上了长袖警用衬衫。

2

奇迹并没有现，现的是另一起命案。

这是一个极端的变态者。对于这个推论，无人争论。

有制，理说，查一些非法渠，也该查来它的来龙去脉了呀，可是就是一儿线索都没有。”

大宝：“小鸡鸡没了。”

尸检验工作持续了四个小时，相对于熟手们普通系统解剖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延长了许多。检验工作很仔细，却仍未能在尸上发现有价值的线索。凶手的作案手段我们已经了如指掌：骗死者喝毒药，毒发亡，然后在濒死期割颈，用法医的手段剖腹、掏取脏。最后凶手会留死者的一个官，然后把尸用割槽捆绑、碎尸或者显包装包裹的方式抛弃到一个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

虽然多了一个不太有希望的线索，但我们还是充满期望地等待了两天。

调查工作也行了两天，除了再次确认了死者梁峰志生前的活动轨迹以外，没有发现任何线索。侦查门调查了所有他边的人，比如他的亲戚朋友、龙番市的同事和他本次来龙番办案的关系人，甚至那个报案的医生和看门的保安，都一一被排除了作案可能。

这几天，每个人的绪都是越来越低落，只有一个人越来越兴奋。

“只要能找一样花纹的车辆，我就可以通过磨损痕迹来排除或认定。”林涛说，“我们需要有希望！很多案件破获都是有巧合存在的！说不准这个专案也是这样。我这就去申请专案组通知交警门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