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一番折腾,两人的怒火一时都消了。互相看看,都觉得自己虽然委屈,但还是应该好好地和他(她)谈。
阿罗看着秦七月,后者眉心紧皱,大魁梧,站在那里,却是一副找不到的困兽模样。
这句话,她曾经提醒了自己无数次,可是到最后,她还是忘记了。
秦七月瞪着她,忍住冲上去掐她摇她的意愿,僵直着,站在那里,鼻息里着气,和她对视。良久,他愤愤,“你要什么,你说!――老答应你,只要你活着的每一天,老绝不
秦七月看着她,迟疑着,不知该还是该摇。
秦七月看着她,忽然觉得不对劲。
秦七月瞪着她:“你说话!”
秦七月在红儿她们闯来之前松了手。两人分开,俱后退一步。阿罗清了清嗓,先回了门外守卫:“没事。”
想了想,又笨拙地加了一句,“你要是在我边,我绝不会想到去――”
他并没有负她。
阿罗缓缓说:“我早就该知,秦七月――你并不喜我呵。”
说话间,已经带有几分泫然。
又向红儿等人,示意她们退。
他觉得自己应该说什么,来安她。
再也没有办法回避。
阿罗看着他,看着他恼羞成怒的样,彻底失去了说话的意愿。
阿罗把他的迟疑看在里,心中又一阵难过,嘴里却继续叹:“你从来没有觉得,你有了我,便不能……便不需要逛窑了,是不是?”
当然,男人逛窑,婆娘们都不会喜。他知这一。可是他不知,她会这么生气。
有些东西,有些答案,已经跃跃。
果然是她活该。
阿罗冷看他,:“是。我是后悔了!”
她抬看他,怔怔地看了会,苦笑一声,垂眸,叹:“秦七月呵,我真是个傻。”
他果然听到了一句很熟悉的话。
――她难得这样心平气和地和他说话,他不想说错任何一句话,错任何一个动作,让她再次生气,再次不理他。
秦七月不会傻到看不她的失望和难过,他潜意识地想反驳她,可是又觉得她说的对。――他确实是没有想过,自己以后不能再逛窑的事。就是到现在,他也不明白为什么逛窑的事会变得这么严重。
然后转看向秦七月。
“我们分开了这么久,大半年了……”他讷讷地解释,“你总不能要求我,大半年都没有女人吧?”
这个人,就是有本事让她从失望转向生气。
秦七月忽然恼了。“什么喜不喜,老这样都不叫喜,那还什么叫喜?你是我的婆娘,我们说好了的。你!你自己后悔就后悔,不要每次都拿这种奇怪话来借!”
她叹一气,缓缓:“你是真觉得,逛窑睡姑娘很平常,是不是?”
“秦七月。”阿罗轻轻喊了一声,打断了他。
他只是,一直没有上她罢了。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