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觉得放心。
阿罗惊慌,赶忙地从他上起来:“你可别乱来!”
好比她上穿的那些,亮闪闪的衣服,亮闪闪的首饰。绫罗绸缎,金银珠宝,这些他以前最喜的东西,现在最是觉得刺。
阿罗微愕。
秦七月张了张嘴,又张了张嘴,才发声音:“我这样,不好吗?”
既然她确实是恼他,那么他歉,有什么不对?
秦七月依然不语,贪恋她这样温柔的声音。――在他的印象中,她很少很少,这样地叫他。她总是冷冷地称呼他为“秦寨主”、“秦将军”。就是这些日里,在燕府人前人后,他听到的,也都是客气而有距离的“秦将军”。
她尝试着,缓缓摸上他糙的脸,“你都不像我认识的那个秦七月了。”
她说不去了。只是再次疑惑地看着秦七月。
――他心里受的委屈,原来她都看得到。他忍了又忍、回去冲着阿白发火的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原来她都看到了。忽然间他觉得都值得了。
“七月?”阿罗再次低询。
秦七月也疑惑地看着她。
可是为什么,偏偏她觉得更不放心了。
秦七月沉默着,看她第一次这样主动地摸他的脸,一动也不敢动。很奇异地,有种想哭的觉。
秦七月更疑惑了。只是也聪明地知,这个时候不要再问的好,因此伸手把她揽过,重复刚才错的动作,抱她在怀,轻轻用巴摩挲着她的。
秦七月看着她难得一见的慌张样,垂眸,:“好,我不会的。”
叫他继续这样忍去,也都值得了。
“不。”这回轮到阿罗皱眉了,“没有。刚才我是恼你。但――”
她急急:“这事儿没你想的那么简单的。要是你乱说,导致皇上――”
两个人就这么互瞪着。半晌,阿罗放弃,无奈:“随便你。”
是啊,他这样,不好吗?在燕府呆了几日,居然一桩祸事也没有。如果继续这样去,他就是去面圣,大抵也不会什么大乱。
不待秦七月蹙眉,她兀自又缓缓:“这几日来,你沉默地太多。那天在练场,二总不让你用燕召的兵,你没有发火;九伯不懂得待客之礼,你也没有发火;就连昨天,谢府的客人说话那般不好听,你也没有发火。――七月,你究竟是,怎么了?”
阿罗急着想阻止他,满肚的话没有说完,没提防他忽然来这么一句,霎时愣住。
不知怎么开,“你刚才,为什么要歉?”
秦七月皱起眉,“怎么?我歉不对吗?”
“女夫,你说……这次见圣,如果皇帝那小还是要我站在他那边,我要求他把你嫁给我,行不行?”
看着阿罗一脸的疑惑,他灵光一闪,喜:“难,你刚才只是害羞?其实并不恼我?”
愣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抬起手,轻轻碰秦七月的脸,待他抬起睛看她了,才柔声:“七月,你最近……是怎么了?”
“七月?”阿罗轻轻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