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七月终于回神：“楼霏霏是谁？”

怪不得燕召和她，一直那样疏离客气。

秦七月皱眉，心里为她那句“我们这样的人”咯噔了一，堵得难受，正要说什么。阿罗却伸手，捂住他嘴巴不让他说，而看着他，继续认真说：“象你这次和上次，你和我生气。你觉着我阻止你和燕召比试，不想让你赢燕召，是我在帮着燕召，是我偏心了。对不对？你觉着，我要是你的女人，就得听你的，站在你这面，什么都帮衬着你，这样才叫心里有你。对不对？”

阿罗抬起来，怔怔然看着秦七月。

“不怪燕召，难还怪你！”秦七月的一句话，把她带回现实。“我燕召有什么理由，他和你成亲又不是你的，那个女人死掉又不是你害的――和你有什么相？”

她这一笑，可把秦七月看得神魂颠倒，四肢都不知何摆放。

她心里，真个委屈。

阿罗看着他，慢慢绽一个微笑：“没有。”

阿罗把秦七月的痴状看在里，笑着躺回他怀中。“是啊。燕召也说，我是他这辈最对不起的人。”

阿罗无奈地苦笑：“你不明白。燕召他阵前另娶，而那姑娘又――”

她轻轻一笑，自嘲：“他没有说她才是他这辈最对不起的人，他说最对不起我。”

她看着秦七月，“秦七月，你明白么？”

“可是――”阿罗叹息，“我们不是这样的。”

阿罗看着不由失笑，故意问：“你明白什么了？”

“哦。”秦七月本不知她在说什么，满乱答。

沉默。

“这有什么不对吗？”秦七月想不这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明白……”秦七月正喃喃答着，忽然一回神，惊喜，“女夫，你――你的意思是你还是喜我？”

“秦七月，象我们这样的人，和你是不一样的。――他不说最对不起那姑娘，而说最对不起我，是因为他心里是真正喜了那姑娘，把她当作自己人了。”

阿罗仰起看他：“不是楼霏霏。”

――惶惑不安的心思，此刻终于沉淀来了。

她讨厌这样，讨厌这样的无力。就象碧师傅的算命，在她还没有机会说“不”的时候，就压给她了。

秦七月不由自主地。

他瞪着阿罗：“你说你对不起燕召是怎么回事？不会就是这个吧？你没有怪他堂堂一个大将军大元帅，利用你一个女人已经很对得起他了。――要是谁这样对我，老非得叫他放放血不成！”

阿罗重新倚靠回他膛：“就是他心里的那个姑娘。为他死了的那个姑娘。”

后者看她的表，心里虽然打着鼓，但还是理直气壮地说：“怎么？我有说错吗？”

她低低叹：“象我们这样的。心里向着谁，才肯叫谁受委屈。”

她顿住，叹息，一直以来心里不确定的事，在那晚终于明白了。

秦七月看着她，不由自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