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不去看当麻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自顾自的和那一只手几乎都要拢不住的肉棒对话了起来。
甚至,还拍了拍它。
命被一个女人在手里这样对待,当麻只觉得,自己的尊严都快被磨光了。
“蜂,你真的──”
“有病?”蜂眉一挑。“看来当麻的语文没学好啊,翻来覆去就只会这个词儿。”
“你这女人──呃嗯……”
月牙状的指尖,准的压上因为兴奋而不住分着白浊的小孔当麻一时没把持住,的呻,便再次脱而。
“我这女人怎么了?怎么不说清楚呢,嗯?”
蜂十指合着当麻的语调,一收一放的,让的呼也跟着紊乱起来。
女人的手,又又,绵绵的就像豆腐一样,在肉棒表面的觉,像涂了层腻的油,舒服的让人有些飘飘然的,就是,也不得不承认,这比用自己的手来,多了。
他甚至希望,女人能在用力些。
彷佛是听到当麻心中所想,蜂手劲突然加重,紧紧圈住了浑圆袋的上方。
“啊哼……”
被这突如其来的痛,当麻给疼的眉一皱。
肉棒再大,此时也无计可施。
好比那孙悟空与金箍咒。
可在痛中,逐渐升起且明显的,却是快。
难自己是个受狂?
这念闪过当麻脑海的瞬间,立刻被自己给否决掉了。
“舒服吧?”蜂的睛半眯,像只狡猾的狐狸。“痛中所引的快更烈也更持久,这句话还是跟我说的呢。”
“……”
“我可以让当麻更舒服哦,只要求我。”
只要求我,我就原谅你。
只要求我,我就用你教我的技巧,让你。
快求我啊,。
“求我,我就让你来。”
“这里除了我和你,没有其他人,不用担心。”
“看看这重量。”蜂了个秤重的手势。“肯定很久没发了吧?只要求我,我就可以帮您哦。”
蜂的话,就像来自恶的诱惑。
当麻额薄汗满布,结上动,他的神像被层大雾笼罩一般,朦朦胧胧的叫人看不真切。
觉得来,他的望,已经绷到了将近极致。
可咬紧牙关,就是不肯轻易松。
他心中自有一觉,一旦自己松了,对,恐怕他将再无办法拒绝。
为什么会这样?不知,可心中的觉,却是直接而烈。
蜂见他一副油盐不的模样,心中气极。
她的脸突然靠近肉棒。
当麻被这极近的距离给吓了一,奈何,命被握在手里,想逃也逃不了。
“你别……嗯啊……”
将冲动二字取而代之的,是听在耳蜂里如天籁一般悦耳动听的呻。
他怎么也没想到,女人竟然大胆至此。
丁香小上了肉棒。
在当麻开阻止以前,小嘴一张,像是棒棒糖一样,将整个肉棒的大半给吞了去。
“唔……别,嗯……”
蜂的动作不若前那般奔放,显得有些生涩,可正是这份生涩,反而给当麻带来极为细致的快。
从细碎的呻,到低沉的,起初大受鼓舞,动作也更加卖力,可没一会儿,在她细心的服侍胀的更大了的肉棒很快将整个小嘴给得满满的,疼的很。
她正嫌累,想将巨给吐来时,突然一只大手扶上了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脑袋瓜给固定住。
蜂察觉不对,抬眸,不期然撞上当麻血满布的睛。
那里写满了熟悉的望。
她一怔。
当麻已是自顾自的起来。
“唔……嗯……”
火的肉棒占据了整个腔,并不平坦的表面摩着脆弱的组织,很快的,就觉到了一丝痛,伴随着澹澹的血腥味儿,在自己的嘴里散漫开来。
她难受的推拒着男人的。
奈何,此时当麻已经成为被望掌控了理智的淫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