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妳为什么不去找别的男人来满足妳呢?」「唉!伯母怎么会不想呢!可是从前的社会比较保守,女人请求的是三从四德,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不论是好是坏,一辈就注定了。若是和别人偷被抓到了,会被亲友打死的,也没有人替你伸冤的。那像现在的社会,男女通奸,最多判几个月妨害家庭之罪,再大不了离婚算了。」「伯母,那妳现在为什么和我偷呢?」「因为,一来激你的慷慨大方帮秀娟的忙,花了那么多的钱,使我们一家人得到温饱。二来秀娟跟我谈到你是男人中少有的战将,能使女人得到仙死的享受。她还说你没有玩过年纪大的女人。我被秀娟说得心动了,我正在饥渴中,也想尝尝年轻男人到底是什么滋味。三来你给秀娟很多的钱医治我儿的病,为了这三种缘因,把我的贞给了你也是甘心愿的。」「那妳跟我玩,觉得痛不痛快?满不满足呢?」「太满足、太痛快了!不然伯母为什么叫你是亲丈夫、亲哥哥呢!」「那伯母以后还要不要跟我玩呢?」「当然要嘛!伯母以后真还少不了你…只要你不嫌我老,伯母愿意随时侍候你…怎么样!我的小乖乖…」「好哇!我会随时来安你和秀娟的,睡吧!我要补足神。半夜还要安妳的媳妇呢!」于是二人相互拥抱的睡去。
「娟,等一!我问妳,那妳女儿的事怎么样呢?」「亲弟弟!先别急,再等一段时间,同你相熟了,才比较好手,不然会吓到她的,你放心!我女儿早晚是你的中,别太急着想吞去,当心被咽死了!」「好哇!妳倒调笑我起来了,看我等一是怎样来整妳!」于是扬和秀娟展开了一场舍死忘生的肉博战了。
到了半夜三多钟,秀娟到婆婆房中,把扬叫醒来到她的房中,二人赤的紧紧的亲吻抚摸一阵后。秀娟问:「小宝贝!我婆婆的味和趣怎么样,还满意吗?」「妳婆婆的味和趣还不错!只是她的小比较宽松些,没有娟的小那么紧小,包得我的鸡巴紧紧的!」「你呀!吃了甜还说风凉话!我才不信呢?」「是真的!我决没骗妳!可是想不到,像她这样大年纪的女人,淫还真多呀!好像自来似的个不停,嘿!真棒!」「好啊!听你的气蛮留恋她的!是不是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啦!」「那怎么会呢?我喜的是妳,不然我怎么会金屋藏,让妳过舒适的生活呢!好娟,这也是为了我们俩相聚方便而计划的。妳还瞎吃的是那门的醋呀!」「算你会说话,我说不过你!小心肝!熬了半夜难受死了,现在快来安安我吧!」秀娟一副难耐的样。
第二天是星期日,扬因昨夜连战秀娟婆媳二人,虽然他年轻力壮,但一夜没睡,早上回到家中,便一直睡到午方才醒转过来。吃过心,回房躺在床上,拿枝香烟边边想,像秀娟的婆婆都已五十三岁的妇人,起来她还真风淫,那个大真似个会吃人的嘴,功又棒、浪又多,虽觉宽松一,但是还蛮过瘾的,以后有机会再尝尝别的像她一样年纪的妇人,看看又是何种滋味!于是脑里在思想着,所玩过的女人:二十五岁的林娜;三十二岁的蔡秀娟;四十二岁的王师母;四十七岁的洪阿姨;五十三岁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