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十天对于同一幕没有步之后,我便把自己关在舞房里单独练习。尹厉便安静地坐在外面的会客室。他什么都不说,给我空间和距离,可我很清楚,他在两天前给福利院捐了一大笔钱,改善伙和住宿,这几天又开始筹办慈善晚会,关于对孤儿的领养项目也正在筹办中。
“这是很乖巧的,但我看得很心酸,看人是门技能,可这么年纪小事这样贴周到,这样灵活地看人,倒很苍凉。正常家庭里的孩,这个年纪,哪里需要去看周围人的。我想到过去你大概也是带了这样的心,被迫学会这门生存技能。我就没法坐视不。”
“不要有压力,比赛每年都会有的,不着急。”他递过汤勺,语气柔和。
“这是场权威赛事,虽然也可以自己编舞,但我们时间比较仓促,古典剧目也总是不会错的。”吴可说这些的时候,尹厉已经来了,她便笑了笑走开。
“我想对那些孩再好一些。”当我询问时他的表却是云淡风轻的,“我不是慈善家,只是看到那些孩,就会想到过去的你。我想,如果你当时遇到我这样一个人,是不是绝对不会走到甚至想自我消失的一步?也不会经历这么多挫折和艰难。”尹厉那时凑过来乱了我的发,“我后来又单独去了福利院,那些孩看我的目光,是慌乱却又努力讨好的。我一坐想问问他们的生活,就有孩给我倒茶,甚至有孩给我找来烟灰缸,告诉我不用在意他们,可以烟,然后拿自己今天的果份额给我。”
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是我自己想参加的,不是吴可的意思。”我喝了汤,“今年比赛的评委里有泰勒夫人。她大约五年里也就只会同意一次受邀去评委。”
我到现在都记得尹厉说这些话时的表,并不是邀功作的,只是温和平淡,他并不需要我的谢。他只是默默地给予。
我看了尹厉一,他正端着一个盒,应该是营养师专门调而煲的汤。
“颜笑,你看,这一幕天鹅之死你现在起来只比过去更有味,原来你的忧郁过于重了,天鹅死前的绝望和不甘被过大渲染了,即使很动人,也总是有些单薄,可现在除了哀愁还有生命的韧,疲力竭也要挥舞翅膀,也想飞向天际,把对生命和光明的渴求也表达了来。”她如今一边研究着Frank过去拍摄的录像,一边对比如今我的动作,评价是犀利而准确的。
我安静地接受了这一切。只是更投地练习。吴可也重新开始对我行指导。
“我觉得你已经可以不再片段与片段切割开来练习了,可以试着把白天鹅这幕独舞完整地来。”她对我笑了笑,“我们可以选这段变奏去参加比赛。”
而我没有再一个五年了。芭舞者的生命并没有那样长。芭是者的舞步,对和心态的要求几乎是苛刻的。
节拍,舞者需要用心去受音乐里的,有些动作需要加长,有些则要缩短,这或长或短的衔接里,我总无法到完。
尹厉显然听得懂我的潜台词:“那也不要太迫自己了。而且吴可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