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定不是我们法国男人。”他断定地说,“所以他用德语表白,注定失败。”
同样湿的梦境。我走在雨滴答的街,这样的天气,路上甚至没有行人,我仿佛一直在走,一直在走,我不知缘由,但我望着前似乎没有尽的路,觉得绝望而灰暗,那种觉那样鲜明,甚至不像个梦。
Frank吃了一惊,他开始支支吾吾。
这大约是尹萱撞我时候的记忆。竟然选择在这个晚上用这样的方式再现。
我在惊雷里不安地眠。梦魇住了我。
Frank骑虎难,终于还是败阵来。
尹萱在后喊了几句,见我不理睬,她终于暴怒,摔门了车。
一切都会过去的。
“Alicia,我要和你谈一谈。”她把手伸那辆豪华跑车的车窗,神态有飘渺,脸颊是不正常的红,她喝了酒,不少。
我手里拿着伞,却没有撑,雨打湿我的发和脸颊。这原本是一段无穷尽而沉默的路程,我转弯,正要走熟悉的小巷。而我的后却闪过刺目的车灯,然后是一阵阵的鸣笛。
我紧了拳,仍旧沉浸在这个梦里。
我讨厌充满酒气的人。梦中的我朝她冷淡的笑容。却不答话,只是也不回地往前走。
“是尹先生。”
晚上了很大的雨。仿佛要洗涤尘世。
然而想象中可怕的撞击却没有发生。雨中,尹萱故意用车灯照我的睛,却最终还是在我边停车。
可那个晚上我还是撕掉了那张便签。我会坐明天的飞机离开这个城市去旅行。尹萱会公开一切,尹厉会痛苦然后憎恨我直到忘记我。
在半梦半醒之间,我的十指紧紧地搅在了一起。
我突然觉得我好像发现了什么。
去走走也是好的。”Frank很赞成我,“你不知,赞助商也很担心你。他……”Frank一边帮我整理书,然而还没说完他突然叫了一声。
我动作迟缓地回,那灯光离我越来越近,我看到驾驶位上尹萱的脸,然后我的前一片炫目到看不清。
“哟,你真是到哪里都引深的男人。竟然不能舞时候都有诗。”他的语调促狭,从我的书里拿了一张便签,然后挤眉地读了起来,“你将回到舞蹈上,所有人都将成为你的仆。可惜他是不是不知你不懂德语,最关键的‘我你’竟然用德语写。”
我瞪着他手中的那张便签,看着那行看不懂的德语:“Frank你实话和我说,给你赞助的到底是谁?!”
我盯着他:“这便签是和你给我的影碟资料放在一起的,我一直以为是你写的,随手夹在另外的书里。那现在,骄傲的不屑于撒谎的法国男人,你能告诉我影碟资料是谁来的?赞助你的是谁?”
“你站住!你是什么意思?!你看不起我么?!有本事好好比一场!还有黎竞,你为什么要拒绝他?是因为你的清么?!可是他因为家庭的原因刚刚才从低谷里走来,你凭什么把他又重新推去?如果要拒绝,那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