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照片,天呐!这岂止是自己的翻,无论是材、五官或神态,每一张照
片裡不全都隐藏着一个活生生的竺吗?除了正在发育的躯壳小了一号以外,那
副手脚修长的矫健模样,还有谁能複製的来?一想到这裡,小杜不由得急促的
问:「汉克,你有问她母亲姓什么吗?或者其他比较有用的讯息、像是她家地
址或学校的资料?」
汉克可能已听了端倪,所以放胆地应:「舅,你也知在欧问这类私
人事很没礼貌,而且学校资料你只要查赛表就能图索骥,倒是你关心的那个
人总决赛那场是从坐到尾,虽然她婉拒镜,不过昨天午我趁机用长镜偷
拍了二张,是她们母女站在一起的画面,要不要我现在就传给你看看?当妈妈的
可也是个大人?!」
要、当然要!杜立能在心中狂吼,嘴裡也连忙促着说:「快、汉克,快把
照片传过来!应该拍的很清楚吧?」
现在汉克可神气了,他语带笑音的回答:「这就来了,舅舅,我的摄影技
术保证不会让你失望,不过话说回来,你这个故事似乎相当彩,假如能够的话
你可得说来让我好好分享一。」
汉克话才刚讲完,相片便已传递成功,本来弯腰抓着鼠的杜立能整个人忽
然蹦了起来,他没有回话,因为在那一瞬间他本无法开,久违的倩影、朝思
暮想的靥,不曾或忘过的小名,现在电脑萤幕上的大女不是他的波波还会
是谁?已经分不来是惊讶、震撼或是狂喜,只觉得咙突然哽住以后,浑的
每一颗细胞都开始在勐烈地燃烧,那份灼到五脏六腑彷彿就将爆裂的觉,使
他只能僵立在书桌前久久不能自已。
末了还是汉克把他从自责和忏悔的境中唤醒过来:「你没事吧?舅舅,怎
么这么久都没声音?如何?我拍的还不错吧?能不能告诉我是不是你心裡希望看
见的那位?」
幸好这是在用史盖比通话,若是用视讯的话,恐怕自己失魂落魄的模样会被
外甥一览无遗,赶紧收敛心神和整理思绪的杜立能这才开第二张相片问:「
这是在比赛会场外面拍的吗?很清楚,绿地蓝天衬的很鲜明,谢谢你,汉克,舅
舅上要发去卑诗省找她们母女,你妈没猜错,可丽儿应该是咱家的孩,可
是在此之前我却不晓得自己有一个这么亮而可的女儿,呵呵,都快跟她母亲
一般了,至少有一六八公分了吧?老天爷!我怎么会煳涂了这么多年啊?」
听到小杜的自责与喟叹,汉克竟然异常羡慕的说:「哇!舅,你们之间的
故事一定很彩,人生能有一段这样的故事才算不虚此行,我看这样吧,离
我飞回纽约的班机还有五个钟,我就利用这段时间去帮你把这位新表妹家的地
址电话通通查来,然后再上传到你的手机,哈哈,刚好训练一记者该有的
本事。」
对于外甥的心杜立能只能说谢,一旦脱离了观测局他便不会去动用那些
资源,所以能早一步拿到竺的地址还是可以省掉一些麻烦,不过汉克依然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