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材相的长柄草刀,向弯曲的锐利钩角,只要一挨
上肯定是肚破或断筋裂骨,这种刀与刀柄都刻意加长过的利刃,其实威力
比一般武更惊人,只是都市人不晓得其厉害之,总以为那是务农及樵夫专用
的工,本就不晓得它的杀伤力有多么可怕。
一俟他俩择定武以后,崭新的铁灰休旅车便开始朝目的地发,沿途可
以看见不少己方的兵在同时前,但在各自化整为零的安排之,彼此之间并
未互打招呼,每个人都有自己隶属的小队和指挥官,所以该往哪裡去绝不会搞错
,望着逐渐昏暗来的天,杜立能开始在心裡暗中计时,一直等到他发现有连
续好几辆挂普通排照的侦防车正在超越他们,他这才跟东华说:「等一我们
左转到许家的大榕树停车,等条的警笛声全面响起,再直接杀到砂石场去。」
老江湖都懂得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理,所以杜立能一定要等警方动手以后
才会大举攻,在黑白两的斗法当中,卖来利用去的戏码可说是层不穷,
儘廖队长说的信誓旦旦、又有公伯的背书,但他带了这么多兄弟门办事可
大意不得,因此一直到五分钟后四面八方都警笛大作之际,他才眉一扬的喝
:「发,番社那边让帽的去忙,我们直接从砂石场的后门冲去!」
距离砂石场只需三分钟的车程,一路上都还有巡逻车在往番社的方向疾驶,
而早就集结完毕的双桥大军,时间一到便已兵分二路涌臭铁条的据地,各拥
一百步兵的先锋队瞬间就把前后铁门都一敞而开,儘刘家军在大声制止,但
在火炉跟阿宝的势作风之,两路人很快就在货柜屋前的空地集结成功,气
氛虽然紧张,但在剑弩张的对峙当中,倒还无人敢擅自手,不过很明显一开
就已屈居风的在地帮派,脸都有些慌张和沉重。
每间货柜屋大约都有三十名人手,五间加起来就是一百五十个,再加上藏
在暗的几小伏兵,总共绝不会超过二百二十人,而且其中有一份是学生,
这些白天可能已经吃过苦、或侥倖成为漏网之鱼的,这会儿又自己跑上了浪端
,不过他们并没意识到这回的凶险更胜于前,在自以为胜券在握的形,有个
穿制服的专科生还指着火炉叫嚷:「老大,就是他、就是这傢伙!就是他带人
在总站海扁我们的好几位兄弟,他妈的!今晚一定不能放过他。」
一向大言不惭、嚣张顽劣的臭铁条这时候并不敢猖狂,打从回家挨了老大一
顿骂以后,他知杜立能绝对不好搞,可是在刘钢突然带走二十名亲信匆匆赶
回地盘上去理事的况,他一时之间显得有手足无措,因为这可不是
小孩在打架,这种角对角的战争,没三两本事的人想站上檯面只会自讨苦
吃,然而他为修罗帮的帮主,在自家的地盘上且又是帮众云集的场合,要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