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馆长用力将刀柄往地上一杵,然后便指着阿彰的鼻骂:「连你这种
乳臭未乾的小娃儿都敢来跟老说话,现在是真的想造反了吗?信不信我用
手指就能活活把你死在这裡?」
业已站在杜立能左侧的阿彰看起来矮小瘦弱,虽然手脚的比例相当修长,但
因发育不良的关係,整个人就是比一般的中生小了好几号,可是他人小胆却
一都不小,姓陈的话才刚讲完,他上表严肃且一本正经的应:「我劝你
说话最好保留一,你也许随便叫个爪牙面就能打赢我,但我若是像你这样倾
巢而,同样也随便叫个人就能打趴你,不信的话改天我们可以约个时间试试。」
阿彰这番话就算不是要踢馆也等于是在战帖了,所以二十多位穿功夫装的
阵弟,大有一副就要冲上来砍人的迹象,不过老脸更加挂不住的陈馆长突然
大吼着说:「臭小!你既然不怕风大闪了,那咱们就约明晚七在我的伏
虎国术馆分个,随便你要带多少人来都可以,咱们不见不散,我保证会照单
全收!现在你可以闪到一旁凉快去了,因为我的人万一不小心一脚踩死你,我恐
怕还得落个欺负弱小的罪名贻笑江湖,这样够光明磊落了吧?」
面对这幕意外衍生来的约斗大会,杜立能正想要开揽,不料阿彰却毫
不退缩的指着陈某人应:「很好,就冲着你老是把臭字挂在嘴上,那我就一定
要带人去打烂你这张臭嘴!我们家的人从来不会缩首畏尾,所以我就代表真武
场接你的挑战,明晚七我们一定会准时到场请你赐招,要记住是不见不散。」
阿彰说完就要退开,而气燄张的阵份除了抓着武大声叫嚣、有些甚
至还不停调侃与嘲笑,然而陈馆长却无法笑得来,只见他回喝止徒徒孙的
胡闹以后,便脸凝重的望着他中的臭小问:「你刚刚说的真武场,是
涌泉山那家吗?而且……你竟然还能够代表……?」
这次阿彰可神气了,儘膛比洗衣板厚不了多少,可是他却抬、中
气十足的说:「涌泉山的是总场,由我祖父阿师亲自坐镇,你一年要去开
两次会议的是第四会场,由我五叔天龙师当家作主,我从小住在角板别馆长大,
因为老爸比较没名气,说了名号你大概也不知,不过你放心,因为我自小弱
多病,所以谁要是无缘无故敢欺负我的话,我老爸绝对会捨命奉陪,帮我讨回公
,而你后面那隻小鸡今天个就是冲着我来,因此这一战只是迟早的差别而
已,你最好还是快回去准备应战别耗在这裡浪费时间。」
听阿彰说完之后,脸愈来愈暗沉的陈馆长不停抹拭着额冷汗,他不自觉
地往后退缩了一步才支吾着说:「你爸爸是天虎师……虎豹狮象、龙凤呈祥,外
加乾坤两堂,合称天字辈十大武学场的老大哥……天啊!你应该就是小少爷吧?咱们是自己人呀!这……这误会大了……对、对不起,小少爷,我明白应
该怎么了,我这就上山当面负荆请罪去,小鸡留在这裡随便你怎么置都可
以。」
匆促退军的国术馆成员很快就一个不剩,犹如弃婴的小鸡连忙闪左方的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