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的
咧,我都还没喝到她的,你就想来抢了?别急,只要学会老这一招
,保证以后随时都能吃香喝辣,现在你先把牙刷拿好,等一我叫你怎幺你就
照跟准没错,嘿嘿,到时候你就会明白什幺叫好戏上场。」
每个人都在拭目以待,只有竺是心慌意乱的在暗自祈祷,然而上帝有时候
也必须休息睡觉,所以在这杂乱的地底,她的心声与祝愿完全传达不到地面,
即使业已觉悟到场的悲惨,但她可不想在尊严尽失的状况任这班歹徒予取予
求,可是她晓得自己的心正在逐步失控当中,因此究竟尚可持多久她也毫无
把握。
比上断台还难捱的觉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那支红圭笔又再次动了起来
,这回黑熊是把笔尖延着底座在画圆圈,随着他运笔时的轻重缓急,竺的躯
也绽放不同程度的颤慄和抖簌,女的表及哼哦通常是男最观察的重
,不过此时明显有所转向,瞧着那四肢胡乱伸展挣扎与曲张蹭蹬的可怜模样,大
概正常的观众都会觉得于心不忍,但是对这群禽兽而言,可能觉还不够惨烈和
刺激,故而忽然有个家伙大嚷着说:「快!老大,快把你的拿手绝活通通使
来,这连都整个竖起来了,只要再加把劲,应该就能问她是几岁被人
开苞的!」
被这幺一促,黑熊反而放慢运笔的速度如此回答:「太急不了好事,
像这种百年难得一遇的极品女,就要慢慢逗、狠狠整才够滋味,所以你们别再
半途打岔,反正我会一招招就班的表演给你们看,只要时机一到,别说是几
岁被人打炮这种小问题,就算要问她被姓杜的臭小鬼怎幺搞屁或是被自己
的学生轮过多少次,我相信她绝对会一五一十的据实以告,呵呵……女人就怕搞
不定而已,只要一次就把她的服服贴贴,你就算叫她半夜去卖也肯定没异议
。」
这段话引发了此起彼落的诡笑声,有人在用力套自己的命、有人则在
大肆搓女老师浑圆的大,长虽然裆里也涨的非常难受,但他的视线
却一直停留在竺惹火的,因为他完全搞不懂为什幺会竖起来,所
以才会急着想瞧清楚与平时有何不同,可是在好几只爪的遮蔽之,任凭他怎
幺探探脑的张望也是惘然,正当他忙着拭掉挡在睫上的汗时,黑熊开始
令了:「青番,轮到你上阵了,来,我写一笔你就用牙刷刷三,要刷在我刚写
过的地方,而且别太用力,懂了没?」
这会儿所有人全都睁大了睛在看,只有女主角独自发一声无助的哀鸣,
但她仍旧不打算屈服,即使两名刽手已蓄势待发,她依然紧咬牙不愿吐
鬼想听的任何一个字,然后一场让人难以想像、也叫长在大开界之馀心灵
却饱受震撼的酷刑便正式展开。
很多画面长无法看的真确,因为黑熊是背对着他的方向,所以虽然能瞧见
那家伙拿笔的手在动作,可是究竟写在阴的那个地方却不得而知,反倒是蹲在
旁边的青番他可以看到一份侧脸,因此每当那支小牙刷横拉竖刮时,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