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难办。绑都绑了,不可能送回去。看到了他们的脸,更是不能留活。蒋天胤沉思片刻,问:“钟老二怎么说?”
呜呜呜呜呜呜好,不敢嘛。
呜呜呜,好可怕……
他走到钟冉侧,忽视了她一直向后退着躲避的动作,丢给她一件宽松的连帽卫衣裙。他绕过钟冉边,抬腕关了窗,又看了看表,才说:“换衣服走了。我在外面等你。”
如果被拍了照和视频,如果被卖到国外,一辈见不到哥哥和阿敬,还要被很多很多的坏人欺负,就像刚刚那些浑臭烘烘的丑八怪一样……那她脆死了算了。
蒋天胤自认虽然不是什么好人,走私、抢地、开赌场、杀人放火的事全都,但最看不起那些祸害女人小孩牟利的人。他冷嗤一声,不置可否,转望向办公室的方向,又“啧”了一声,像是打瞌睡的狮被不懂事的羚羊侵扰了领地那样不耐烦。银项链后背发凉,门背后的钟冉更是快要被吓哭了。
“他让我们绑了钟氏掌舵人的宝贝妹妹,搞乱钟氏,好借机夺权。他说随便我们玩,最好拍照和视频发网上,搞臭大房俩兄妹。他只要求最后把那妞儿卖到国外去,找不到人那种,要她生不如死一辈。”
她意识拉了拉上的西装外套,把自己紧紧包住,似乎这样就能安全些。陌生的男人气息笼罩着她,幸亏那味并不难闻,没有让钟冉心生排斥。她紧张万分,每一汗都竖了起来,一的冷汗被风一,忍不住打了个嚏。
“那妞儿呢?”银项链问。
还有彦修哥哥……
也不知阿敬和哥哥还能不能认她来?
楼的话应该会很痛,会摔得破破烂烂,变得丑丑的。
随后他又想起了什么,改了主意:“算了。把手剁了。把手指当着所有人面一一喂狗。”
想到死,钟冉更是害怕得想要尖叫。此时此刻,脸上、上的痛都被恐惧盖了过去,钟冉觉不到其他,只觉得浑又冷又重,惊恐到了极。她僵地缩在角落,听着外面的对话,又听着他们各自走开。钟冉环视四周,这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房间,比起哥哥那间装满豪华实木家的办公室可以算是简陋了。钟冉看来看去没找到刀和剪刀之类的尖锐品,于是转去窗那儿。窗拉开,清凉的风涌来,钟冉踮脚向一看,又被空吓得一哆嗦。
“会着凉。”
蒋天胤听得无名火起。那种地方,什么骇人听闻的事都有可能落到钟家小姑娘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一个滴滴的丫能翻起什么风浪?钟老二怎么要这样歹毒地糟蹋人?
钟冉踌躇一阵,心中天人交战,向外看了又看,又缩回脑袋跺着脚。正在她急得团团转的时候,门又开了。
到底是被坏欺负更可怕,还是去更可怕?
挥了挥手:“把膝盖骨敲烂。”
蒋天胤走了来,没有关门。他微微抬眸看了看窗,又看了看钟冉,也不知他有没有看穿钟冉试图楼的打算。他平静地开,不冷不,活像个没有任何绪起伏的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