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不是说,廖家哥哥文质彬彬,十分斯文嘛……
似乎是知她想问什么,廖彦修抬手,指了指自己后的阳台。
夜,阳台边,廖彦修看不清钟冉羞红的脸,却觉得她低垂眸的羞样分外可。他撩起衣袖,一截手腕,送到钟冉面前,皱着眉,声音却带着恰到好的清朗,又添了一丁撒的意味:“不小心把手腕扭到了。”
看来廖家哥哥平时一定勤于锻炼,所以才……
钟冉的房间在三楼,别墅又修得阔气,挑空很。廖彦修爬了十多米,却跟没事儿人一样,脸不红气不。
廖公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这天夜里,被他挂在心尖尖的大小正准备就寝,卧室里突然传奇异的响动。她走向声音的来源――连通阳台的落地窗――廖彦修从阳台上窜了来。
真是奇怪。明明禁了二十多年都没事,见到大小之后,却像是要把从前没产生过的冲动一气全补上似的。
钟冉心里嘀咕,又想到那天的事。
廖彦修握住钟冉的手,低,胆包天地用自己的额贴上她的。他轻声细语,声音温柔得像一缕风,柔柔地飘钟冉耳朵里。
他轻描淡写,钟冉却第一次这样六神无主。廖家哥哥为了来找她,居然爬墙爬得手腕受伤了……她来不及想廖哥哥是怎么通过庄园森严的门禁了,意识地握住他的手腕,傻乎乎地朝那里了气:“疼不疼啊?”
“为了见冉冉,我翻上来的。”
“大小,你不打算……请你的未婚夫去吗?”
“见到大小就不疼了。”廖彦修不假思索地回答。
虽然是晚上,钟冉还是认这个人是那天宴会上刚见过一次就到床上去的廖家哥哥。想起他们上一次见面发生的羞臊事,自己还像小狗狗一样在了廖哥哥上……
比起廖彦修为什么突然现在这里,还是那天的事更让她牵挂肚。她拉开落地窗,呆愣愣地望着来人,讷讷张:“廖……彦修哥哥。”
她细声细气,没话找话说:“你怎么……”
被大小碰到的手腕真的开始发了。她小小的、的、的手指,丝缎一样细腻柔的肌肤……廖彦修腹一,隐隐有些躁动。
她又猛然想起来一件事。廖家哥哥说他们要订婚了,以后就要结婚,所以她应该廖哥哥叫“老公”的。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鉴于这几天家中的低气压,她又不敢去问哥哥或者阿敬。她低,紧盯着自己的脚尖,耳朵都红了。
“呀!”
钟冉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