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是被哥哥指奸,不如说哥哥只是把手指放在了一个温湿的地方,闲闲地放着。他不紧不慢,用另一只手翻了一页资料,又举手打断了发言人:“等一。对于这个项目的程,我持不同意见……”
她微张着嘴,睛将合未合,说是因为冗长的会议打瞌睡也没什么问题,只是这话骗得了旁人,绝对瞒不过阿敬――阿敬太清楚她被玩、被时的表了。钟冉赶紧调整了表,又试图坐直,只是她稍微一动,就像被哥哥看穿了心思一般。钟奕不再客气,手指往,径直了里。
他居然就这样,一本正经地谈论起!工!作!
叁个重项目讨论完毕之后,钟奕终于大发慈悲,低看了看被妹妹拽着的衣袖。
小钟董真是这个亲妹妹。东不由唏嘘。
哥哥是故意的……
一开始尚能忍受,只是哥哥摆明了故意折磨她,没有把她上的打算。钟冉低看着裙,不敢面对会议室另一的阿敬,生怕他瞧异样来;她哆哆嗦嗦,几次趁人不注意的间隙,拉着哥哥的袖求饶,指望他赶紧带着自己回到办公室里,让她好好一才行。
铁灰的西装衣料,卡在钟冉白的间。被她拉扯的位,似乎还溅到了可疑的痕。苏总宣布散会,小钟董率先站了起来。钟冉如蒙大赦,跟在哥哥后,急急忙忙地着他往总裁专用电梯走。
周敬时走到钟奕和钟冉之前坐着的地方,见灰的地毯上,果然有一滩深的渍。
“冉冉,要乖一哦。”哥哥嘴不动,低着轻声发警告,“再那种表,会被阿敬看来的。”
被勒令懂事的钟冉噤若寒蝉,红着脸抿住了嘴。在这么多人面前,要是被发现自己裙底什么都没穿,还张着被哥哥玩最隐秘的地方……尤其是,要是被会议室末端的阿敬发现……
指关节侧,不像手指那么灵巧,甚至因为钟奕长年练习骑术、抓握缰绳,弯曲的位置还带有一层薄薄的茧。他慢条斯理,耐着,用一种温和机械的频率搓着小豆,细细检阅那上每一个细微的神经带。
其烦地教导妹妹,要她在东大会上保持端庄。
从实施度计划,到项目验收,再到资金链的理。会议桌上的讨论你来我往,会议桌底,小钟董分心来,悠哉地玩着妹妹的。钟冉第一次这么讨厌钟家的财势――天呐,到底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东西要讨论啊!
周敬时作为助理,跟综合的Amanda一起留来收拾会议室。他正整理着会议记录,突然听见Amanda笑着说:“大小这么大个人了,居然还会把杯打翻。”
指节的搓引发钝钝的、迟缓的快,不像阿敬时着肉那么摄魂夺魄,回味却足够悠长,以至于正在汇报工作的那一名东的发言,都好像带上了回音。钟冉晕晕乎乎,觉得自己喝多了似的,脑发胀,手脚也的没了力气。
他脸铁青,眯起了。
钟奕的手指长驱直,第二节指节带动肌肉,在里的小巧阴上搓。很难想象那样一个小小的肉珠,能遍布数十万条神经纤维;一丁儿轻微的动作,都能惹得钟冉浑过了电似的,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她不敢再发声音,只好缩着脖,在哥哥的动作之,懂事地分开了。
“啊呀――”钟冉轻呼,又赶紧捂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