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哥哥怎么办?钟冉想问,又立刻谨慎地闭了嘴。周敬时像是为了表忠心,亦或是为了展现自己有绝对的实力和能力服侍好大小。他,肉棒重重贴着过,直捣大小的。钟冉“啊”的惊叫声,一气还没上来,很快又被一次打断了节奏,只能随着周敬时的频率发断断续续的呻。
俯卧撑那样撑在她上。
“大小,阿敬晚上再来。”他斯文地替钟冉穿好睡裙,“要记得,今天午的事千万不可以被大少爷发现哦。”
钟冉想哭。
“呜——阿敬——”
尽久居人,可周敬时并没有被养得猥琐卑弱。他五官疏朗,剑眉星目,是健气十足的少年样,很阳光也很正派的模样。他伪装得好,没有人知他私对钟家大小的这些手段,大小本人就更是不懂,只觉得阿敬是最好最好、最值得依赖的人。
这样周而复始,她被阿敬摁着,床单和枕全被淫与泪打湿。青年男人压抑三天的望,哪是一次两次能够消弭的。周敬时拉着大小颠三倒四地,一直持续到晚饭之前,胀鼓鼓的睾几乎都要空了。他看着大小微微凸起的小肚,还有糜烂红的花间若隐若现溢的稠白,终于到了轻微的满意。他看了看钟表,算着时间,想着钟奕大概要回家了,才恋恋不舍地从钟冉的床上来。
话音落地,周敬时的阴便立刻了上来。先是他卵大小的,撑开,迫大小的私习惯这个蛮不讲理的尺寸。紧接着便是,这里纵横交错,遍布凸起的青筋,得肉一阵一阵痉挛,更切地吐淋漓的花来。
大小的还是如往昔一样湿腻,又紧又会夹。几天不见,周敬时总觉得那里好像比之前更紧更富有弹。他忍不住摸了摸钟冉的发,低笑:“冉冉好——几天不挨,都变小了。”
……钟冉又想哭了。
她抱住周敬时的颈与肩,两条长环住他的腰。阿敬得好深好用力,这对钟冉来说是一种快乐又可怖的折磨。她必须打起十二万分神,以免一不小心叫“哥哥”;可是阿敬着小的动作、角度,还有他近在咫尺的俊脸与息,全都让这变得难于上青天。这几秒她放任自己沉醉浪叫,但一秒又会猛然想起哥哥的叮嘱。她害怕得浑紧绷,小也跟着夹紧,再一次放大了阿敬带来的快,旋即没息地再度缴械……
“嗯嗯——好——”钟冉失声惊叫。
麻痹了周敬时的判断力。他只当他的冉冉怕羞,她这副乖乖的模样,立刻柔声哄:“好了好了,都怪阿敬不好,嗯?阿敬再也不离开冉冉了,不会让冉冉难受了。”
他不知那是因为钟家大少爷日夜浇灌,小天天承受磋磨,因为胀所致。钟冉听了心虚,肉不受控地颤抖,像是裹着肉棒、不肯松开似的。
你们两个,可不可以不要为难我的智商啊!!
阿敬真是好看。钟冉失神地想着。
“阿敬——冉冉要——”她再次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