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别抠那里呀……冉冉、冉冉好酸……”
“好啦,冉冉,哥哥都帮你净了。”钟奕语重心长地说,“跟哥哥这件事,千万、千万,要瞒住阿敬哦。”
哥哥的手指原本就大大,里的时候,被奸淫的觉立刻席卷全。如今有了丝巾的加持,觉更是被放大了无数倍。布料刮着,被织得一丝不苟的丝线缠绕住,碾压着折磨。丝巾又本不,以至于这个过程被延长得极度缓慢。钟冉失魂落魄,蹬着被一条丝巾,得小腰不住向上抬起去迎合。钟奕转着手指拭,确保的每一寸全都被欺负过一遍,这才手指,独独把丝巾留在了里面。
“呜呜、哥哥……”
“冉冉要小声一,不然会被阿敬听见。”
她来不及细想要怎么,又怎么才算净,哥哥已经把丝巾缠在手指上,不容置疑地开肉,长驱直地伸到了最里。
听见阿敬的名字,钟冉立刻警觉起来。她睁开,又了睛,见哥哥正拿着一条丝巾,正要帮她拭。
“啊……”
丝巾贴着私,轻飘飘的没什么存在,只是走起路来,始终会磨到肉。钟冉哭哭啼啼,跟着钟奕楼吃了早饭,直到周敬时的航班落地,哥哥才大发慈悲地扯了那条丝巾,让钟冉看上面的白浆,又重新把手指伸去,检查了一番里面是不是还有残留。
“哥哥……冉冉已经好了……不需要再……”她有气无力地说。
丝巾一端嵌在阴里,被紧紧住;另一端垂在钟冉间,像支起的旗帜一样。钟冉对哥哥的离开很是不满,肉愈加饥渴,把丝巾当成了肉棒,讨好地夹着裹着。钟奕给钟冉拉上小,一本正经地安抚妹妹:“冉冉的太贪吃,太多了。要放在里面了才可以拿来。”
哥哥却说:“冉冉,阿敬要回来了,里面有哥哥的东西,要净才行。哥哥说过的,不可以被阿敬知,对不对?”
钟冉很想问,既然哥哥都知了她和阿敬的事,为什么阿敬不能知她跟哥哥也了。有人帮忙分担,阿敬应该会轻松一,会很兴才对。
丝巾得再细腻再柔,始终是布料,和阴的黏膜有本质区别。原本就经不起试探和挑逗的淫肉被陌生的一撩拨,刚刚才满足过一轮,又了上去。
不过她识趣地住了。要是哥哥从她中听到“阿敬”这两个字,只怕她今天晚上又没办法睡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钟冉照例是被哥哥醒的。休养了一晚上的男人生龙活虎,又在她里了满满一肚。钟冉享受够了、满足了,捂着鼓起的小肚,睛一闭又打算继续睡回笼觉,恍惚间又觉到有人着她的膝盖,蠢蠢动地想要分开她的。
小钟董不紧不慢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似乎妹妹越是窘迫羞臊就越是有趣。夜空中除了蝉鸣,便是肉被抚摸时咕啾声,一听就知正在承受这种甜蜜酷刑的钟家大小有多么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