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老成天在巴丘找女人,怎么没碰上这么个小天仙?”人群中有人骂骂咧咧,不服气。
阿疆被打了?
众人哄然大笑,少女犹如受惊的小动,听着这些淫言秽语,吓得越发面无人,一对粉小脚不住地乱踢,“放开我……走开……走开!”
“先关着吧,去找个大夫瞧瞧,估计那伤够他躺一
这是走什么大运了?”那尖嘴猴腮的男人,珠都差掉来了。
“阿疆呢?他在哪里?”她警觉地停脚步,问边的脸男人。
“哈哈,瞧老到什么样的宝贝了!老钱,快去准备,老要在赌坊里娶这小人儿当老婆,馋死巴丘那些该死的家伙。”
“她是皇女还是野种,反正是个被男人压的女人就是了!”
“好!”叫老钱的脸男人问:“那阿疆呢?”
她满心慌张,当又找不到娘,只得跟着那脸男人去见阿疆,七弯八拐地了某间宅的后院门,抬就看到院落中,一个长得鼻歪邪的中年男人,正拿着鞭狠地上已经被打晕过去的瘦小男童。
“阿疆啊,那小昨儿赌得连命都没有了,临死前跟老板胡囔着,说家中有绝妹,要拿你还赌债喽!”
武屠听着议论四起,又咧着歪嘴笑:“不过……她也有可能是那鸾妃跟小叔蓟王生的野种……”
昙月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傻的被人骗到这里来!
今早上,她早早地就起了床,发现娘并不在家,而阿疆似乎也是一夜未回。
“武屠,你什么时候死啊?你死了,老上就来娶这小人儿当老婆!”还有人咒着武屠早死晚超生。
闻言,昙月的脑“嗡”的一声,心中又惊又骇,正转逃走,那脸男人伸手将她猛地推院门,并示意守在门两侧的手捉住她。
当脸上的布巾被瞬间扯的那一霎,一张如花般的靥,令那鼻歪邪的男人看直了,长着一黄牙的大嘴,“呵”地发一声惊叹!
“靠,这狗娘养的真他妈的走了狗屎运!居然还了个金枝玉叶。”
“难怪跑巴丘来了,肯定是为了躲朝廷的追杀。”
简单地梳洗完,就着半个馍喝了稀粥,就开始忙着将昨儿娘带回来的一些莜麦,放到院里晒,又洗了衣裳,收拾屋,近晌午时,突然听到外有人叫门。
她心一急,上掩面的布巾,便打开了门,外面正站着个脸男人,一见她,愣了愣,上打量一番,随即满面焦急地说阿疆快不行了,再迟恐怕就见不到最后一面了。
因为很少跟外人来往,她甚至都没过几次门,可是外那人说:“阿疆娘,你家阿疆被几个人打了,伤得很重呢!”
“我说呢!怎么小小年纪长这么,原来是当年艳动天的鸾妃之女。”
“老死之前也得把这小人死了再死,你们这帮兔崽就死了这条心吧!老今儿兴,不妨再告诉你们件事。”武屠得意地哈哈大笑,“据阿疆那臭小说,这丫是前朝那昏君瑱帝的小女儿……”
“不错、不错!”
“那到底是皇女还是野种啊?搞这么复杂。”